的地步。
汪海云面上应下了,转身就把这事告诉赵肃了。
夜里,赵肃想要搂着苏夏睡觉,被避开了。
她明天才出月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瘟神立的规矩,月子期间不能洗澡,搞得她这一个月除了擦擦身子,还真就没洗过澡,自己都嫌弃这一身。
赵肃却不嫌弃,扒拉着苏夏的手,将她卷入怀中。
赵肃吻了吻她的耳尖,低声问:“那佛珠呢?”
“收起来了。”
苏夏也没期望汪海云瞒着不说,听到问话一点都不觉得惊奇。
“送给谁的?”
“孩子的。”
赵肃嗯了一身,又不说话了。
苏夏以为他要睡了,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赵肃又收紧了手臂,“留着吧,等齐锦抓周的时候充数。”
苏夏抬眸,看着他紧绷的下巴,突然有点想笑。
眼看着她嘴角就要扬起来了,赵肃及时堵上了她的嘴,免得被嘲笑。
暖帐中,赵肃大手不安分的钻进了衣服里,触摸那温软的肌肤,苏夏难耐的呻吟了一声,眉目间亦是情动。
赵肃唇从眉眼缓缓下滑,每过一出都带来微微的颤栗,隐忍又怜惜。
“小七,明儿就出月子了。”
“嗯~”
二日,满月宴如期举行,苏夏终于可以洗漱得干干净净出去见人了。
乾坤殿上,赵肃和众臣子交杯换盏,兴致勃勃。
苏夏也贪嘴喝了两杯,想到自己堪忧的酒量,也不敢多饮。
也不知是醉了眼花还是怎地,苏夏总觉得的有人在看她,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除了推杯换盏的众臣子,哪有人看她。
苏夏侧目,看着上个月刚上任的太子少傅尚易书,同样是官袍,可穿在他身上就是别样的雅致。
“小七……”
“嗯?”
苏夏收回视线,看向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放下杯盏的赵肃。
“玉卿好看吗?”
苏夏嘴角微抽,说:“没你好看。”
赵肃绷着的嘴瞬间笑开,一扫刚才的郁闷,亲自给苏夏斟了杯果酒,两人互相举杯对饮。
好一番琴瑟和鸣,恩爱温馨的画面。
底下臣子见了,皆是一脸姨母笑,开始那些大着胆子想要给新皇献姬妾的纷纷安奈住了心思。
尚易书手里端着银杯,目光缓缓落在上位的两人身上,眸底闪着别样的光芒。
待宴会结束,赵肃突然一改宴上的好心情,留下了尚易书,户部尚书,侍郎等人。
在户部尚书战战兢兢的目光中,罢免了他的职位,然后提拔了户部侍郎为新任户部尚书。
至于理由——结党营私,贪污。
户部少有不贪污的,这本来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奈何又安上了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这往严重了说可是死罪。
可结党营私,结谁的党,营谁的私?
现如今,赵灵枢的几个孩子,除了赵肃和赵敬,都是些没长大的孩子,赵敬还被贬到巴中去了,现在还有什么党可以结?
但赵肃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户部尚书也不敢说出内情,只能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