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唐士学和蔡士多虽然很想跟着救援队的上山找失踪的林佩珍,但是被救援队的赶到了救护车上。两人只得无奈的跟着救护车回城里。
吴思学虽然腿断了,但是还是被抢救了过来。他的腿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但是只要好好的治疗就会恢复正常,并不会落下残疾。而林佩珍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搜救队伍将整个大山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发现林佩珍的踪影。
吴思守手术第二天,蔡士多久约着唐士学去看他,两人走进医院往住院部走去。唐士学一边走一边和朋友聊微信。蔡士多无聊的抬头望了望,就看到三楼走道上有一个长发女子在向自己挥手。
“那人是谁?她是在和你打招呼还是在和我打招呼。”蔡士多问。
可是等到唐士学抬头看的时候,对方已经不见了:“哪有人,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我说的是三楼走廊那个,咦?人呢?怎么不见了。”蔡士多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没看到,兴许是走回去了吧。”唐士学又低头回微信。
“喔,也许是那人在擦窗户被窝看到误会了,不好意思就躲了起来。”蔡士多宽慰自己。
“也许吧。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吴思守是住在哪间病房,要不要打电话问一问。”
“不用,我还记得。在八楼八零四号病房。”
两人坐着电梯来到八楼,发现医院人还很多,除了住院的病人,还有照顾病人的家属和来看望病人的访客。
来到八零四号病房,就看到吴思守躺在病床上手一招一摆的像是在够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是在够挂在头顶的麻醉包。
“你俩快点把麻醉包递给我。”吴思守咬牙切齿的说。
“是这个吗?”唐士学指着麻醉包说。
“是呀,快递给我。”吴思守喜出望外的喊道。
就在蔡士多将麻醉包递给吴思守的时候,吴思守的母亲突然出现。她急忙挡住儿子渴望的手,重新将麻醉包挂上去。
“妈,我疼的厉害,你就让我再按一下,就一下。”吴思守苦苦哀求道。
“不行,医生说这个麻醉包用完就没有了,要按计划的按,你刚就按多了。要是提前用完了,你岂不是更受罪。”吴思守的母亲苦口婆心的说。
“就一次,妈,我求求你了,就按一次。”
“不行。”吴思守的母亲果断的拒绝了,她扭头擦起了眼泪。“可是我真的好疼!”
吴思守已经疼到丧失理智,他开始口吐芬芳,破口大骂唐士学、蔡士多和林佩珍。他现在已经忘记当初是自己提议去爬山。
“你不要再骂人了,林佩珍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蔡士多忍不住开口说。
“快滚,我不想看到你们。”吴思守毫不在意的继续口吐芬芳。
“走,你们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都是你们害了儿子,要不是为了找那个疯女人,我儿子会摔得这么严重。我看那个疯女人死了更好,省的以后祸害别人。”吴思守的母亲一边赶两人出来,一边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