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从慌乱中平静下来,脑子里思索着,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应该怎么应对。
感觉到了身边的安静,粟霆鹤用余光扫了眼静静坐着的傅锦。哼!也有你知道害怕的时候,性子倔的像头驴,不紧着收拾,真是不行!
各怀着自己的心事,车子一路驶进了营区。看着是军营,傅锦稍微放下了心。这家伙总不会在军营里胡来的,好歹他也得顾及着自己的名誉不是?这样安慰着自己,车子缓缓停在了宿舍区。
“下车!”打开车门的粟霆鹤说了一句冷冽的眸光瞪着傅锦,那语气,那姿态,不容拒绝。
“”下就下,看你能怎么滴?傅锦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升起了一股怒火,利落的下了车扬着头盯着眼前高出自己一头多的男人。
两双同样冷冽的眸光相对,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同样散发着寒意的两个人,让四周围的空气,都即将要凝结成冰。
有些急切想要回学校的傅锦刚要说话,眼前一黑,粟霆鹤高大的身子已经凑上来,没等自己躲避,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几步就进了房间。
“咣当!”门被踢上。
“咔嚓!”下了反锁。
抱着人走到床边,粟霆鹤把傅锦像扔包一样扔到床上,阴沉的俊脸上那双黑眸渐渐染上了炙热。大手一粒一粒解着军装的扣子,动作缓慢却很娴熟。
“你要干嘛?不,不许脱衣服!”傅锦晕乎乎的清醒过来,看着床前慢条斯理脱着衣服的粟霆鹤真正意识到了危险。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粟霆鹤把军装和衬衣都脱掉扔在了椅子上。
灯光下,麦色的肌肤健硕有形,常年的锻炼,不用亲手去摸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只看着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坚硬。
“你,想强迫我?粟霆鹤,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你这是犯罪!我要去告你!”往床里缩了缩,傅锦警告着,凤眸死死盯着他在解军用武装带的大手。
“告我?明天随你怎么去告,现在,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动作麻利的将裤子甩在椅子上,仅穿着一条军用裤头的粟霆鹤如山般的身形转眼到了傅锦面前。
没等傅锦来得及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粟霆鹤这双手已经到了她胸前。耳边嗤啦的一声,随后傅锦就觉得身上一凉。
“啊!混蛋!住手啊!”意识到是自己的衣服被撕开,傅锦这下彻底急了。两只拳头先后轮起,对着粟霆鹤的脸就招呼了过去。
早就料到这小妮子会反抗,粟霆鹤也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如铁般的胳膊一挡,傅锦挥过来的拳头砸在上面眼前的男人安然无恙,自己的手却又麻又疼。
“混蛋!疯子!起开!”傅锦嘴里叫骂着,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怎奈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力气太大根本动摇不了他。
“傅锦,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时的粟霆鹤已经陷入了近乎疯狂的状态。眼前叫嚣的小女人,气得通红的小脸,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略带着一丝惊慌一丝羞怯还有那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愤恨,看在他的眼里都是一种致命撩人的诱惑。
大手桎梏着她的双臂,双腿也压着那双不安分的小细腿儿不能动弹。盯着她看了许久,粟霆鹤突然低下头,一口狠狠咬在了傅锦骨瓷般莹润的肩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