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程没有提起粟霆鹤,他不确定儿子知道后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好了首长,请您过目。”将两张大红的结婚证递到粟程面前,一个人麻利的收拾好东西,等着首长的指示。
“谢谢,辛苦你们了。一定要保守秘密,有时间我和我的夫人再请大家喝茶。”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首长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作为绝密处理。你和夫人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几个人说着恭敬的退出了病房。
“程哥,你这是何必,平白搅了人家休息倒显得咱们有多着急。”婉茹红着脸小声的责怪着。
“茹儿,”粟程拍了拍她的素手“我真的很着急,这件事放在我心上多少年了,今天把它办了即使我明天死了也能心安的闭上眼睛。”
“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和你的命比起来我宁可不要这个东西。”婉茹说着眼圈又红了。
“呵呵呵,怪我啦!我不会说话以前也总是惹得你掉眼泪,你看看我这个老毛病也改不了。不哭了,今天我们应该高兴啊!”
“可我担心鹤儿他,他不知道会怎么想。还有”婉茹心思单纯,在粟程面前从来藏不事情。
“不用担心他们,鹤儿有自己的人生,我们陪不了他到最后至于粟敏,我会想办法让她出国,那个女人你也不用理会,有她在,你安全的多。”
“”婉茹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一生都围绕着这个男人在活,即使当年她忍痛选择离开也是为了他的前程他的家族
第二天一早,粟霆鹤老太太和傅锦送到病房没待一会儿就接了电话离开了。当着傅锦,粟程没有把昨晚的事情和母亲说,和蔼地同傅锦聊了一会家常,表现的和一个普通的长辈没有任何区别,这让本来心里有些紧张的傅锦倒是放松了不少。
老太太让粟程的秘书带傅锦去检查受伤的脚,本来想拒绝的傅锦机灵地看出人家一家像是有话要说,也没推辞跟着出去了。
“这丫头是个懂事的!”老人对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点点头回头看着儿子“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很不错,不卑不亢,知退知进只是,”粟程看看婉茹“没有茹儿温柔,性子太过冷静了。这样和霆鹤”
“鹤儿以后也是要做大事的,锦丫头会是他背后最坚强的依靠!”老太太笃定地说着。
“是,母亲的眼力儿子信得过。”粟程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昨晚才办好的结婚证双手递给母亲“母亲,你看看,我和茹儿把它补好了。”
“好,好,好啊!”哆嗦着手,老人反复看着,眼里隐现着水雾“这下,我终于能安心的去见你爹了!”
“妈,您说什么呢!”婉茹过来扶着她的肩膀也有些激动。
“儿子,这些年,我苦熬苦盼的守着她们娘俩就是等着有一天,你一点一点收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鹤儿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你们父子之间也得尽快解除那层隔阂。有他给你保驾护航妈才能彻底安心啊!”
“爸!”母子两个正说着,病房的门被突然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