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一件件样式新颖价格不菲的衣裙上望了半天,突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苦笑。
傅锦啊,你看看这满衣橱的衣物哪一件不是人家给你定制的?还理直气壮的要求自由与平等,你哪来的资格去争?被圈养的金丝雀抖的什么精神?露的什么脸?你不是个笑话是什么?
裹着浴巾回到床边坐下,透过淡紫色的窗纱,望向窗外。黑幽幽的夜空中,一弯清冷的月牙斜挂,带着一抹凄美的光晕,正如自己此刻的心境。调暗了床头的灯光蜷缩在床上,傅锦就这样裹着浴巾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
实在做不下去事情的粟霆鹤关了书房的电脑和灯出来推了推卧室的门,依然反锁着。转身又回到了书房,在抽屉里找到备用的钥匙回来,轻轻的把门打开。
屋子里灯光昏暗,橘黄色的光晕下,满室透着温馨。床上裹着浴巾的小人儿可怜兮兮地缩成个虾米一动不动已经睡了过去。
粟霆鹤放轻了脚步,挨近床边坐下。不敢触摸傅锦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她脚上的伤口。几处已经结了疤的小口子,映衬着雪白的小脚丫让粟霆鹤心疼不已。
真是个倔丫头!这一晚上连气带恼,估计是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吧,只要你安然无恙的留在我身边,即使明天醒来再吵再闹我心里也是安定的
静静地坐了半天,粟霆鹤才轻轻的挨着傅锦躺下,凑到她的额头印下一个深情款款的吻阖上双眸闻着来自她身上的那股异香踏实的睡去
一夜,傅锦噩梦连连,一会儿穿着警服被人追杀一会儿穿着军装浴血奋战。那仿佛真实的不能再真的冲天大火中自己带着微笑对着广茅的夜空大喊着:粟霆鹤,我恨你!心脏骤疼中,傅锦一下睁开了眼睛,感觉着从后背传来的汗湿有些呼吸困难。
早就在她急促的呼吸中惊醒的粟霆鹤看着她一张小脸儿惨白,不知道傅锦哪里不舒服,急忙坐起身来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小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被他一说话傅锦从迷茫的中清醒,只是那心痛的感觉还在,让她隐忍着额头也冒出来细汗“没事,心口疼。”说着就想推开粟霆鹤。
“心口疼?好端端的怎么心口疼?”被人搂的紧紧的傅锦没有力气,听着他紧张地询问没有再说话。耳边还在回响着自己那悲天悯地的呐喊。
轻轻地闭上眼睛傅锦眼角流出了一行眼泪“粟霆鹤,不要让我恨你好吗?那感觉太痛苦!”
“小锦!你怎么了?别吓我好不好?我们不当兵了!我去军部撤销入伍指令,你想怎样就按你的想法去做。是我太霸道蛮横了,别这样小锦,不哭了,乖啊!对不起对不起!”粟霆鹤见到傅锦的眼泪彻底慌了!这丫头不是痛苦失望到极点轻易不会流泪的,
手忙脚乱的拿过一件自己的大体恤套在傅锦头上替她穿好,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抱着她就想出去。
“你,你带我去哪儿?”傅锦看着光着上身的粟霆鹤抱起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睛盯着他问。
“去医院检查,你脸色很难看,别出什么事了。”一边往外走,粟霆鹤一边解释。
“不,不要出去,我没,没事,别这样出去!”傅锦察觉自己只穿着一件体恤下面光着个大腿急忙出声阻止。
“那穿好衣服,我让医生过来。”粟霆鹤这才发现不止傅锦自己也是衣衫不整的,又转身回来不顾傅锦的阻拦拨了婉茹的家庭医生让她赶紧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