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火入魔的小魔头,一股欲火没发泄,只觉浑身不得劲,为了不让伴娘叫喊,站在床头一手捂她的嘴巴,一手紧掐其脖子。
伴娘开始拼命挣扎呼救,勾小伟越掐越紧,面目狰狞道:
“踏马的你给我闭嘴!信不信老子掐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镇长,就算你去告也没用,我爸都能摆平。”
伴娘吸入的气越来越少,已经听不清勾小伟在说什么,出于一种本能反应,仍在不停地挣扎……
勾小伟怒不可遏,一边骂着“死贱人,我让你再喊!”一边加重掐住女孩脖子上手的力道。
伴娘痛苦地挣扎着,反抗的力道终于越来越小,直至两眼圆睁,两条腿也不再乱蹬,勾小伟这才松了手,长长的缓了一口气。
被酒精麻痹的这厮,并没意识到伴娘已经断了气,以为只是一时的晕厥,于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开始扯她的裤子……
五分钟后,心满意足的勾小伟提上裤子,又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就连纸巾都懒得抽一张,就直接给伴娘穿上了衣服……
在闹洞房之前,另两个伴娘中的一个去房间喊女孩,赫然发现同伴双眼圆瞪,躺着一动不动,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吓得急忙跑出房间去喊人。
这一喊,事情就闹大了。
村长听说有伴娘在房间里睡死过去,赶紧喊来村里的赤脚医生,其实就是村里开诊所的本村老医生。
老医生也是今晚酒席的宾客,很快就赶到房间,伸手触了触女孩的鼻息,发现已经没了呼吸。
老医生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女孩那双圆睁的大眼睛上,很快就发现脖子上有被掐的痕迹,感觉事有蹊跷。
村长家毕竟在办喜事,此事不宜太张扬,于是老医生将村长拉到一旁,小声嘀咕道:
“女孩应该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的,身体有男人那味道,我猜很可能是被哪个男人给糟蹋了。”
村长顿时吓得不轻,这可是凶杀案,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赶紧找人商量对策。
女孩的死讯很快传到了勾小伟耳朵里,酒意清醒了些的他终于慌了神,急忙跑去找妈妈。
勾小伟的母亲也是叶家村的,是村长的小姨子,外甥结婚她自然要来吃喜酒。
当她得知宝贝儿子不但糟蹋了姑娘,还将人家活活掐死,差点气晕过去,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打了儿子一个嘴巴子,痛心疾首道:
“你怎么就知道成天惹祸,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阿妈,我错了,这次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我可不想坐牢。”
勾小伟拉着母亲的手哀求道。
儿子是独生子,勾母也只能是嘴上骂几句,接着赶紧一个电话打给了老公。
勾标朋十分钟后又回了一个电话过来,告诉妻子尽量想办法将死者的身体藏三天,只要过了三天,死者体内的残留物就很难提取到相应的dNA。
同时他还告诉妻子,该安排的都己运作妥当,不会有相关部门对死者进行尸检。
当晚,勾小伟就被连夜送离了叶家村。
伴娘是在新郎家出事的,新郎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一通商议后大家决定花钱消灾,将女孩弄成猝死的假象。
在常平镇,还没有侯标朋办不成的事。
叶琛在叶家村陪了亲人四天,计划第五天回鹭滨。
当晚吃过晚饭,叶琛将姐姐叫到一边,姐弟俩开始促膝长谈,
“姐,我明天就要回鹭滨了,想再和你好好说说话。”
“你说吧,我听着呢!”
姐姐深情地应道。
叶琛动容地看着姐姐,也深情说:
“姐,我记得曾听你说过,档口主要是你在负责,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是姐夫在打理。”
“因为资金的原因,你们一直都没有自己的研发部和销售团队,所有活儿全是姐夫一肩挑。”
“姐,这样子姐夫太累了,我想帮点忙,我出点钱,帮你们扩大规模。要是想成立个研发部也行,这钱我来出。”
“阿琛,姐姐是很想扩大规模,这些年你姐夫真的太辛苦了,可要想成立一个研发部,需要投入的资金成本太大。”
叶欣有所顾虑道。
叶琛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那张银行卡,递给姐姐说道:
“姐,这张卡里有200万,你先拿去用,不够你再跟我说,我再想办法。”
这张银行卡是巫启泰让叶琛交给养父母的,作为这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的回报,但叶琛并不打算将卡交给父母。
两个老人并不需要这个钱,这个年纪他们更需要的是子女的陪伴。
“阿琛,这200万太多了!”
姐姐有些不敢接那张银行卡。
“姐,你就拿着,这是弟弟的钱,你拿的天经地义!”
叶欣激动地接过卡,强忍着泪水紧紧抱住弟弟……
十分钟后,姐弟俩双双来到了父母亲的房间。
叶欣默默地站在一旁,叶琛二话不说,直接双膝跪倒在地,连续给父母亲磕了三个响头,吓得两个老人家有些不知所措。
叶琛磕完三个响头后,仍是跪着抬起头来看着父母亲说道:
“阿爸,阿妈,首先感谢你们含辛茹苦将我养大,还供我念了大学,这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我永生难忘!”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干嘛好好的要给我们磕头?快起来说话,地板凉!”
叶瑞雪赶紧上前扶宝贝儿子。
“阿琛,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别怕,有阿爸在,你告诉阿爸,阿爸陪你一起面对。”
叶进东坐在床沿没动,平静地看着儿子说道。
叶琛没让母亲扶,依旧跪着说话,
“阿爸,阿妈,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其实我不是你们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