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闻着迎风而来的花香,我又回到了山里!身边的人不是商煜,好像是任飞与傅一然。
任飞走过来咳了两声,似乎装模作样的说“嫌我手术刀拿不稳是吧,想让商煜给你做,疼的晕过去了吧”。
我坐起身,摸了摸凉爽的竹床,傅一然走过来说“清子,腿还疼吗,外面太阳很好,我抱你出去晒一会儿吧”傅一然刚碰到我,就被任飞一把推开。
“一然,你敢碰她我就开除你,让她自己来,我就不信了,这点伤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了”。
小菜一碟,任飞你是手术做的多了,麻木了吧!
“可是…~”
“可是什么,去做饭……”
傅一然转身离开,又听任飞说“听我声音,自己起来,爬也要爬出来,不然晚饭别想吃了”。
我索性倒下接着睡,刚躺下,任飞拧着我的耳朵“耍赖皮是吧,我可不是商煜,会惯着你,我可是奉了他的命令来教你的,敢偷懒要你好看”。
耳朵被扯的火辣辣,任飞真的在拧我的耳朵,我起身“放手,我起还不行吗”。
我这么大人了,还拧我耳朵,太丢人了!
我起身拖着受伤的腿,只能稍稍用一点力气,能站稳全靠一另一条腿,但是另一条前段时间被商霖打了一枪,只是站了一下下,就失去平衡摔了下去。
腿上传来撕裂的疼痛,任飞站在一旁递来一根棍子“起来,摔的姿势这么难看,还爬着不起来,等着给赏钱吗”!
我接过棍子,艰难的站起来,撇撇嘴“任小爷,你是不是和商煜吵架了,拿我出气”
“是,一然病还没好,我在帝都打算给他好好调理调理,商煜非要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照顾你这个残疾人”。
“你是医生,医者父母心”
“哼!父母心,我要是有你这样不听话到处闯祸的女儿,我早就一棒子打残在家了”。
任飞,我严重怀疑你的医术资格怎么到手的,肯定是靠走后门来的,一棒子打残!看来我得找个帮手在身旁才行!
孽家不知道离这里多远,孽!我突然想到那批失控的狼。
“任小爷,我有问题问你”
任飞上前抱起我,放在一张一张藤椅上,“说,要是问废话,我就揍你”
感觉眼前有一阵风扫过,我抬手摸了摸任飞手里握着一根棍子,在手里晃来晃去。
我缩了缩身子捂着腿“你知道出现在疫民区的那些狼吗”?
“你还说,要不是你去,那些狼怎么会出现在哪里,商煜费尽心机布置好一切,结果你没头没脑的杀出来,你活该和他分割两地,饱受相思之苦”。
“我当时听到了孽说疫民区爆炸了,我就想到商煜也在疫民区,所以就赶过去了,我真的没有叫狼过去,我只骑了一条大青蛇”
“骑蛇了不起啊,不是大蛇捣乱,诊所不会封,没有诊所大窝山就少了一道屏障,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血洗大窝山了,我看你到时候眼瞎腿残的怎么保护那些狼”。
我听得稀里糊涂,只听到一句血洗大窝山,我蹭滴一下站起来,一时忘记了腿还受着伤根本站不大起来,随着一声尖叫,我重重的摔了下去,腿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看吧,说风就是雨,从来不冷静对待事情,商煜怎么会看上去你这种傻瓜,赶紧起来”。
我摸了一把泪,爬起来坐回椅子上,傅一然走过来,吹了吹我腿上的伤“清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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