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摆满了酒坛,张灵雅看的两眼发直,这么多酒,酒坛口贴封的字条各不同,她现在不在像之前,不认识的字,读一半,经过师祖教导,她认识了许多字,并且字迹写的较之前可是天壤之别。即便这样,合成圣君还是不满意,于是就变成了张灵雅撒泼耍赖之举。
她如数家珍般的一一瞧过,长阳圣君似乎很高兴,他大咧咧的道:‘侄女,你看这么多酒,够不够招待你师父’
张灵雅眼睛转了转,直点头道:‘够了,够了,长阳伯伯,能不能送我几坛子酒,我好储存起来,待日后备用’
“好,丫头随意,哈哈……”
见又来了2名修士,其中一个提着好几捆檀香,张灵雅兴奋的上前接住,她四下一看,有了之前的教训,她把多余的檀香收入储物袋,顺带也收了些美酒,又在储物袋里找到师父的画像,今日没有风,所以她必须选一个空阔的地方,给师父燃香,四下看看,这里四周除了竹子就是竹子,张灵雅随意的选了一块空地,把师父的画像挂在竹子上。
长阳圣君第一次见,看的甚是专注,只有合成圣君只是在一旁饮茶并不关心。和云霞真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至于说什么,张灵雅则是全然不关心。她现在头痛的是,如何请师父原谅她。
香插在沙子中,她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嘴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师父啊,不是徒儿故意忘记您老人家,是徒儿最近实在太忙了,望师父大人有大量,徒儿给你补上。’就在这一瞬间,画中的人眼睛咕噜噜一转,他的鼻子耸动几下,于是开口道:“花骨朵,为何有美酒不给师父敬上来”
张灵雅闻听师父没有生气而是问酒,她立刻来了精神道:‘师父,有件事想给你说说’
画中的人儿双目一登道:‘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张灵雅一听这话,把眼睛瞪得溜圆道:‘师父,你把徒儿我想成什么了,徒儿,时时刻刻谨记师父的教导,一天也不曾懈怠’
“那是什么事,如此小心翼翼”
“师父,就是我师祖的朋友想请你喝酒一叙”说完张灵雅小心的看着师父的脸色变化。只见画中的人,嘴巴蠕动一下,又耸耸鼻子,半晌道:‘徒儿,修行的如何了,待为师来看看’张灵雅听到,这怎么是考察自己的课业了吗,她心里有点嘘嘘的,不敢笃定,她现在这样,师父是否满意,这要是不满意,难道又要吃几个呱唠不成,心里这样想着,嘴巴想说:‘师父你就别下来了’
谁知,师父已经从画中走出。道袍这次穿的比之前还要寒酸,到处破破烂烂,头发还没画中的师父整齐。张灵雅看着眼前的师父道:‘师父,你这是从哪里来,怎么穿的比之前还要寒酸’
张天师得意洋洋的道:‘花骨朵,你师父我命里犯的就是贫,你难道我要穿着华丽的衣服,吃美酒享受人间香火,你这不是要师父我的命不成’张灵雅更是糊涂,这跟要师父的命有何关系。
说着人已经到了酒坛边,随意的闻闻,赞叹道,这牧羊球的美酒还真不少,不像其他几个星球,酒尽然是血水泡的,还带着一股辛味。师父我喝一次折寿一次,花骨朵,好样的,来为师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张灵雅回路不过来,这又是哪出。紧接着,她被一股吸力吸不由自主的靠近师父,张天师先是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拷问了起来,张灵雅如临大敌,她最近一年可是练习师祖安排的东西除去打坐修行而外,师父交代的一些,她一个都没有练,何况那些术法都是及其难学,她头大如斗,眼睛咕噜噜的来回转,最后她想到了美酒,立刻打岔道:‘师父,这是我长阳伯伯,这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