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局势叫人好生着急,两支军队均持刀握刃,话语中也丝毫分辨不出来意是善是恶。
“胡公子,这可怎么办啊?这是跑也跑不掉了。”穆必从说道。
“胡兄,这两队人马,看着倒不像是一拨人所派。”陈风用手撑着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两队人来意虽不明,但肯定都不是受一人指使,我现在所忧乃是,我从未去过京城,京城之中是何人能知道我的名字,还遣军队前来护卫?而且,这两队人马,可不是一般人能调动的。”
三人听我一说,也静默不言。
许久,柳幼南张口道:“会不会与父亲有关?”
我看了一眼柳幼南,她现在能想到的,确实也只有齐佳郁恒,但我心中更为担心的是,会不会是另一个“我”?
罢了,再怎么想,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既然能确定两队人马之间并无关系,那我现身的话,即便有一队想谋害与我,另一队定然也会上前阻拦,只有豁出去了。
我看了看身后的三人,“走,我们出去。”
三人见我言辞坚定,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胡不愚在此!”我们四人齐刷刷的从草中站了起来。
札临和索隆多见我们起身,忙从马上跳下,朝我所站方向单膝跪地作揖道:“下官参见胡公子!”
我彻底懵了,这都哪跟哪啊,两个我从未见过的京城重要军队的官员,竟向我行礼作揖。
还未等我反应片刻,札临和索隆多便向我这边走来,身上甲胄被大跨步的动作带的“蹭蹭”作响,两人一脸严肃,叫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两位且慢。”我伸出手道。
札临和索隆多听我言语,停下了脚步。
“莫要再向前行,我不知你二人何意!”我大声说道。
札临上前一步,拱手道:“下官奉醇亲王之命,前来护卫胡公子进京!”
“醇亲王?”我疑惑的看着身旁三人道。
索隆多也插手向前:“下官奉恭亲王之命,前来护卫胡公子进京!”
“恭亲王?”我更加疑惑了。
四人杵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走上前,晕头晕脑的问道:“我从未去过京城,与二位亲王更是从无交际,何以二位亲王派兵前来?你们是不是寻错人了?”
札临低头道:“胡公子,不会弄错的,亲王亲自点了胡公子名姓,说今日公子会至保定府,让我等来此地迎候护送。”
索隆多看了一眼札临,也上前附和:“胡公子,恭亲王也是如此安排,断不会看错人的。”
陈风走上前,耳语道:“这事好生蹊跷,胡公子且想个办法,试他二人一试。”
我点了点头,心生一计。
“两位将军,就算是你们前来真的是护卫于我,可两位亲王都有命令,却叫我跟谁走?”我看着札临和索隆多说道。
札临笑了笑:“胡公子不必多虑,禁军职责便是提供护卫,,自然与我们同行妥当。”
“笑话,我西山健锐营兵强马壮,与你孱弱禁军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之别。”索隆多昂着头笑道说:“胡公子,且跟我走。”
札临脸色一变,拔刀斥道:“大胆!皇家禁军岂是你能侮辱?”
索隆多倒也是不顾人多,也掏出火枪道:“札统领倒是想比试比试?”
我见二人皆拿出武器,忙上前劝道:“两位将军,快收起枪刃,同朝为官,不要伤了和气,还是相信有无其他办法为好。”
札临听我这么一说,瞥了一眼索隆多,强压怒火将钢刀收入鞘内,说道:“如今之法,只有我二人共同护送。”
“啊?”我诧异的问道。
索隆多见札临这么说,也将火枪放到套内,拱手说道:“胡公子莫要担心,这一路上,我定前后不离,贴身相护。”
“这...”我转过身看了看陈风三人。
“没办法,且先听他们的,到了京城再相机行事。”陈风小声说道。
看来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再此耗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便,有劳两位将军了。”我轻声说道。
“请!”札临和索隆多插手相迎。
我指了指藏马车的树,“我四人马车在此,待我去牵来。”
札临大手一摆,“胡公子不必多虑,独轿已经备好。”
我正疑惑,便见禁军抬着一顶大轿走来。
“这...我们剩余三人...”
我话还未说完,札临便说道:“也有,也有,公子莫要着急。”
我向远处看去,果然,又有几名禁军抬着大轿行来。
我回头看了看三人,心想连我们共有几人都知道,看来,我们之中定有醇亲王耳目。
我笑着对札临行礼,“如此便有劳将军了。”
札临还礼。
就这样,我们四人被莫名其妙的安排上了轿子,两支铁骑前后簇拥,向京城行去。
离问题越近,人就会越慌乱,面对不知情的问题,我总喜欢独自胡思乱想。
到底有没有另一个“我”的存在?为什么说所有问题只有到了京城才能知晓?等待我的究竟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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