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反应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阿凶】呵呵…可能是钟浠宁本人的字写的更丑,他作为父亲以前见过,有了心理准备吧。
【林霖】你是不是不打算透露点信息给我?
【阿凶】我知道的,能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
【林霖】行吧,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我懂的…他不是钟浠宁的亲生父亲吧?
【阿凶】……你猜啊~(总想套路我)
悬在头顶上,随时有可能落下的刀卸下了,钟浠宁沉重的心也落了下来,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毫无疑问,原主的字肯定也写的不怎么样,甚至有可能之前根本就没拿过几次笔。
这让同样不爱读书写字并且字迹鬼画符一般的林霖松了口气,练字可以慢慢来了,之前那种担心露馅而需要改善字迹的压迫感没有了,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如此一来,她就想起了自己“神”一样送人头的母亲和关键时刻拼命护着自己的病弱哥哥。
昨日一连串的变故折腾得她无暇他顾,今日又被关在屋子里抄了一天的佛经,好容易过了父亲这一关,没有惹他生气,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无论如何,自己也应该试上一试。
“父亲,母亲和哥哥昨日接连晕倒,他们可还好?女儿惦记他们,可否去瞧上一瞧?”
提起自小体弱多病的儿子,钟守疆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已经出来了,我也就不过多管着你了,只是有一点,该誊抄的佛经一卷都不能少,不许出侯府,不准再惹祸!可记住了?”
“是,女儿晓得啦。”
【林霖】我的人身自由终于不受限制了,这糟老头子也不是那么坏嘛!
得到了钟守疆的首肯,钟浠宁从老夫人那里出来后便直奔母亲秦氏那里而去,原以为会和父亲同路,没想到钟守疆竟然又出了门,直到夜半才浑身酒气地被小厮扶了回来。
一进屋子,钟浠宁便想起昨日扑面而来的药味,本能地闭了闭气,渐渐地却发现空气之中不仅没有那股子难闻的中药味,反而还带着淡淡地花果香。
莫非母亲一直没醒,故而并没有吃药,这可不是个好迹象啊!
这么想着,没两步就进了里屋,却见秦氏半坐在榻上,身上盖着皮毛毯子,一旁的丫鬟杏儿在给她剥着新鲜的枇杷,另外一边丫鬟桃儿拿着新剪回来的桃花儿在插着。
钟浠宁嘴角抽了抽,敢情自己这是白担心了,这母亲不仅有食欲吃枇杷,还有闲情逸致赏桃花儿。
二夫人秦氏刚从杏儿那里接过剥好了的枇杷送入嘴里,一抬眼就见钟浠宁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怔愣,竟然忘记了嘴里的枇杷,一不小心就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枇杷卡在秦氏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直憋的脸上涨红,也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的咳嗽。
两个丫鬟见状都吓坏了,围着秦氏直打转,却不知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