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脸上泛红的两人。
“你们...且先退下吧,王爷由我来服侍更衣就好。”月歌说着这话,自己都觉得碍口。她是一点也不想给钟离恒更衣,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眼睛里是会长刺的。
“奴婢遵命,若王妃有何吩咐,只需唤奴婢一声即可,奴婢在门前等候。”语毕,宫女们便躬身退下,皆在门前候着。
月歌冲着钟离恒一个劲儿的甩眼色,扬下巴,
‘还真让我给你更衣啊?自己换去。’
钟离恒无语的白了一眼月歌,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屏障,他抬起了双臂手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很是不情愿。
月歌试图用轻微的哼声引起钟离恒的注意。
但他仍然盯着屏障毫无动摇。
月歌不由的看了眼屏障,才知这屏障形同虚设,透过屏障虽然看不清细节,但大致轮廓却是能分辨出来。
月歌绝望的捂着双眼,羞涩一股脑的涌上了脸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到可以生烟。
钟离恒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看似已经接受,实则假装镇定,闷着害臊。
月歌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还得上。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别过脸,将颤抖且附着罪恶的双手伸向了钟离恒,试着解开他的腰带。
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不要脸的事情了。
这疙瘩也是她解过的世间最难解的疙瘩,就连集市上的九连环都比这简单百倍。
愣是给她折腾了好一阵,钟离恒抬起的双臂都开始发酸了,她才终于解开并褪去他贴身的衣物,为了不玷污眼睛,她选择关上了心灵的窗户,全靠勇敢的双手凭借触感为他换上了新装。
羞耻让她无言以对,在完成了更衣后,她倏地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半天都没缓过来。
“王妃,您没事吧?”主事宫女见屏障后的她蹲在地上没点动静,有些担心。
“没事。”干脆破罐破摔,月歌厚着脸皮又站了起来。
钟离恒此时已自顾自的坐在水中,倚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月歌背着他磨磨蹭蹭的,以尽量不多露的环套遮掩手脚并用更衣大法,将净身需要的薄纱终于穿戴好。
褪去了一切华丽外装的月歌,还原了她本有的淳朴与自然。
长发及腰,香肩半露,伴着身旁的烟雾,别有一番韵味。
从衣裙分叉处若隐若现的皙白小腿,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坐在池中的钟离恒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见她忽然转过身来,慌不择路的赶紧撇开,脸上更加泛红。
这个小动作不巧被月歌抓了个正着。
月歌下意识的将双手挡在胸前,冲钟离恒使劲挤眉弄眼,她现在就想冲上去把他脑袋摁水里,咬牙切齿的月歌以极小的声音质问着:“你偷看我?不要脸!”
做贼心虚的钟离恒只得以冷笑掩盖,“你竟敢说本王不要脸?本王堂堂一王爷,需要偷看你?”
“堂堂一王爷,敢做不敢当?”
“本王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你有何好看?干瘦的身子是个男人看了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看把你给能耐的?这种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还真得意的能说?好啊!你说你没看,怎知我身材干瘦?”
“本王不需要看也知道。”
月歌赌着一口气,顺手舀起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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