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月歌所受的伤,徐姑自觉的将一切责任都归在了自己身上,她十分自责。
处理伤口的动作,小心又谨慎,尽量轻柔的清洗伤口,还一边为她吹着风一边上药包扎,“王妃,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面目狰狞的月歌,不仅要忍着剧痛,还得安慰徐姑,两头忙不过来,“我自己给摔的...跟你没关系。”
“是奴婢吓到了王妃。”徐姑没有了平日里拿规矩指点她的盛气,认错的样子很诚恳。
“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怨气,今天我的确不该当着他们的面凶你,”月歌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又长缓叹了出来,又道,“但你也要理解我,不装纨绔子弟的模样,他不会那么容易放松警惕。”
“奴婢不敢对王妃有怨气。”
“行了!这事不提了,晚上让你一直站着也是我不对,你是人又不是铁木做的,该睡也得睡,赶紧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去办事。”
“可王妃你的腿…”
“我恐怕是去不了了,”月歌拍着徐姑的手,语重心长的托付道:“明天就要拜托你带着钱和仆从去赴约,杜老板口中的那对镯子,我不敢万分保证那就是王爷的,但至少这是条线索可以去查查,如果真的是就砍价买下,不是就以成色太差,拒绝交易。”
“明日一早,奴婢还是让人先把王妃送回府中。”
月歌阻拦道:“我这样回去,伤势虽是不重,但你难逃其究,明日一早替我叫个大夫来看看便是。”
“奴婢的错,奴婢甘愿领罚,王妃的伤不能耽搁。”
“听着!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当务之急,是要追回王爷的手镯,势在必行。”月歌软弱无力的一头栽了下去,虚弱到似乎下一刻就要死掉了,“去休息吧,明天要你做的事还多着呢,这里让南枝伺候着就是了。”
徐姑毕竟年纪稍大,的确是有些熬不住,眼睛里都泛出了血丝。
她的坚持已让月歌的膝盖摔得血肉模糊,害怕若是再一意孤行,她不知还会出什么岔子,也只好顺从,“奴婢先告退了。”
月歌挥了挥手指,便闭上了眼睛。
徐姑仍有些担忧的一步两回头,直到走到房门前,她不忘叮嘱,“南枝姑娘,如果王妃有什么吩咐,你立马叫醒我。”
“明白。”南枝肯定的点了点头。
在目送徐姑离开后,南枝坐在床边戳了戳月歌的身子,悄声道:“小姐,小姐?”
曾听她说起自己浪迹黎阳街头时,常常挨打才能吃的上饭,刚刚又见她痛的那么惨烈也没流一滴眼泪,南枝心想着月歌幺蛾子多,也许有夸大的嫌疑,便试着叫了叫她。
果然,月歌在得到她暗示下,半睁着一只眼睛瞧了瞧她。
“走了。”
月歌仍没有放心,食指放在唇边谨慎的示意着她的言行,又掀开了搭在身上的被子,让她钻了进去。
被子再次盖上,便是搭建了一个简陋密室。
“你真没事吧?”南枝最担心的还是她的伤势。
“怎么会没事,可把我给疼的,哼!”月歌小嘴一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很是惹人心疼。
“你这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呀?”在南枝看来,她若是故意的,那也对自己太狠了。
被质疑的月歌,拿手肘撞了撞南枝,为自己的清白与单纯道:“当然是不小心的了!好在终于给我寻到了这个机会说话。”月歌将耳朵挪到了被子外边儿,确认无人才接着说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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