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吉感觉自己就是那穿着蟒袍扎着玉带的大官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银珠宝堆满厅堂,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山珍海味摆满案几......正在他美滋滋地享受着他的美味时,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突然传来。
“老爷!老爷!”五大三粗的炮仗大喊着跑进来。花大吉睁开眼不满地看着炮仗训斥:“叫镇长大人!”
“是,镇长大人!”炮仗赶快改口。
花大吉正襟危坐:“堂下何人?”
炮仗非常配合地下跪施礼:“回大人,奴才是你的……你的……”
炮仗一时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职位,求助的眼神看着花大吉。
花大吉提示他:“虎贲大将!”
炮仗:“对,虎贲大将!就像包拯身边的王超、马汉。”
花大吉不满意地说:“再重来!”
炮仗只好重新施礼:“回大人,下官是你的虎贲大将炮仗。”
“为何惊慌?”
“回大人,有人在大衙门街上闹事。”
花大吉一拍镇尺:“嘚!给本官把闹事之人押上大堂来!”
“回大人,奴才人手不够怕押不上来。”
“也罢,带本官前去查看!”
“是!”炮仗如京剧武生一般来了一个亮相,然后自己打着鼓点“嘚呛!嘚嘚一嘚一嘚呛......”前面带路走出大堂。花大吉迈着官步一走一晃挪出大堂。
台德昌站在镇大衙门口,正要进去,看见了从里面出来的花大吉和炮仗,没搞明白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只好站住脚,看着他们“晃”向谢裕大茶行。
谢裕大茶行门口,魏胖子恼羞成怒地看着大家,气恼的威胁着:“快说,刚才是谁打老子的?快说!”
大伙儿只是笑着摇头,没有搭话的。瘦衙役夹着两腿跪在地上,痛苦地说:“走了。”
“走啦?”魏胖子虚张声势地叫了起来,“打了老子敢走?看老子不剥了他的皮!”
炮仗跑过来,扒拉着人群大声地喊着:“镇长大人来了!”
花大吉迈着四方步走进人群,不急不慢地说:“谁呀,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官的地盘上撒野?”
魏胖子一看见花大吉立刻上前来大声吆喝:“花大吉,你来得正好,你镇上的刁民打了老子。”
花大吉赶快笑着对魏胖子说:“魏大人,说笑了,谁敢打您这县大老爷的钦差啊?”
“他们,他们,”魏胖子指指大伙儿,“他们都是嫌疑犯!都给我抓起来!”
贾若愚气愤地说了句:“满口雌黄!岂有此理!”
魏胖子正愁找不着人呢,看见贾若愚,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对花大吉说:“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
“魏大人,说笑了,贾先生,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您呢?”花大吉笑着拉开魏胖子的手,安慰着,“大人莫急,我帮您查,一定查出个子丑寅卯。”
魏胖子听见花大吉这么说,就想借坡下驴,但是还装出很不情愿地样子说:“查,好好查,我看着。”
花大吉只好板起脸来训斥谢掌柜:“谢掌柜,在你门口发生的事,一定是你的责任!你给我一个交代!”
谢掌柜想辩白,可是一看花大吉那六亲不认的样子,只好点头说:“是,是,我有责任。但是......”
“嗯?”花大吉看见谢掌柜承担责任本来还觉得满意,听见他说“但是”,立刻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教训道,“但是,什么?有责任,还‘但是’,‘但是’什么?分明想狡辩!我看你是想关门大吉吧?”
谢掌柜一听见“关门”两字,吓得立刻说:“我的错,我的错。”
魏胖子一听见谢掌柜这话,立刻揪住谢掌柜的衣襟,阴狠地说:“那就走吧。”
谢掌柜吓得立刻躬身求饶:“魏大人,您饶了我吧,魏大人——”
魏胖子却不理谢掌柜的苦苦哀求,用力拖着谢掌柜走了几步。只听得“啪”一声,那断了两截的衙役棒打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愣,看见衙役棒的那一端握在王俊妮的手里,气得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衙役棒的另一端使劲一拽,却没有拽动王俊妮,张口就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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