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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修边幅,以为把所有心思都奉献给家务就能换来丈夫等同的爱的女人,其实活得就跟一个成语差不多——掩耳盗铃。贤惠的女人,一辈子碰上真爱的几率,约等于你能写出一本《巴黎圣母院》。”鲁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刘海,给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个反光铁盒一枚飞吻。
“我为什么要写《巴黎圣母院》?我本人更喜欢像《左氏春秋》这样更残酷,更能摧残心智的。”陆玉凝控干净了盘子的水,便弯腰下去,把它们整齐地码进摇摇欲坠的橱柜里。
“拜托,你就不能活得通俗易懂点儿?跟你这种人交朋友,随时随地都得提防着,免得被你这个有脚书橱给膈应死。”鲁老师在战国时代的厨房里来回张望着,尽管如此,还是没有忘记挖苦人的本色。
“这厨房,够古典主义的。”他将两手抱在胸前,意味深长地说道,“谁能想象,你这样一个看上去咋咋呼呼的海东青,还能有这么柔光四溢,厨娘楚楚的一面。”
陆玉凝一边在水龙头下洗手,一边不以为然地回应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世间的事,本来就是一出荒诞剧。又有谁能够想象得到,你这个半红不红的情感导师,却是个连女朋友都不带有的单身汉。”
“对了,你没了电台的工作之后,靠什么活着的?不会是一口仙气吧?”她说着,朝外走去。
“吃老本。坐吃山空喽。”说这话的时候,鲁老师居然一脸的喜津津。
“恭喜你,至少你没有为了远大前程而去走歪门邪道。比如,从你的粉丝里找出一个看上去最富的,然后再亲身演绎出一本《红与黑》,于连与富家女的恩怨情仇出来。”刚迈上第一个台阶的陆玉凝,握住木扶手,像个穿着粗服的闺阁小姐那样,歪着头,故作优雅地调侃了一下鲁老师。
“oh,上帝,该死的,我怎么会跟这么一位从来不说人话的女士成为挚友亲朋?我想,也许只有一句话才能解释我内心的困惑,‘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在我看来,人间别的都缺,就是不缺你这样整天无病呻吟,连男朋友为何物都不知道的家伙。”鲁老师学着美剧里某个牧师的语调,一口气说完了这些。
“谁说我没有男朋友?我……。”陆玉凝则学着弄堂里常常飘到耳边的老外的口音,微笑地反驳,谁知,话到中途,就见鲁老师朝她努了努嘴。
她一转身,便看见秦河正一脸莫名地望着她和鲁老师的这一唱一和。
在他的怀里,簇拥着一大捧带刺的香槟玫瑰。这玫瑰并无一丝一毫的包装,只是随便扎了根丝带,裸枝裸花地被他就那样抱着。看得出,他有些龇牙咧嘴。
一抹柔情上心头。看着被满怀鲜枝衬托得愈发“风姿特秀”,“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的秦河,陆玉凝竟然起了几分女儿娇羞之情。
“哇塞,香槟金。花语是我只钟情你。”鲁老师大惊小怪,连蹦带跳地蹿了过去,险些扑到秦河怀里,还好被他及时躲开。
真是物以类聚。神经的人,身边绕着的,也定是不相上下的物种。
“你是……。”秦河问道。
“哦,这样的。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鲁老师正了正衣服,“我是陆玉凝唯一的男性朋友,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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