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为什么周翰会跑来市二中上学,还和我住在一起?”
黄毕澄浑身一震,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被吓得大张,看着姚东篱,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东篱,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真的就是陈如烟做的?这,这,那韶轩岂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骗的团团转?”
姚东篱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有些失望的回答着,”毕澄,你觉得以韶轩的智商真的会不知道吗?他只不过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罢了。他对之前那件事一直放不下啊,也对他许给陈如烟的承诺一直放不下啊!”
黄毕澄眸子满是复杂,叹了一口气不在言语,拿起之前马玉萍递过来的纸,继续擦拭着自己嘴唇渗出的血。
姚东篱看着黄毕澄的模样,也不在言语,那这书本,认真的看着,当然这认真要忽略被姚东篱倒拿的书。 马玉萍从二人开始交谈的时候,就仿佛在听加密过的密码。明明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可这连在一起的时候,马玉萍是真的懵了。
陈雨被周翰抱着,最开始还无所谓,只是骨头有点疼,可久了之后,竟然连呼吸都开始不通畅了。身体开始缺氧的本能让陈雨条件反射的想要推开周翰,可听着周翰的哭声,陈雨是真的下不了手。
就在陈雨各种纠结的时候,周翰突然被人松开了自己,陈雨本以为周翰是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舒服才放开自己。可姚东篱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陈雨懵了。”你这人,要不是我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把小雨勒死在这里了?”
陈雨这才发现,姚东篱站在自己身旁,缺氧后遗症就是头晕,陈雨来不及细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陈雨的动作,姚东篱心里更气了啊,没好气的瞪了周翰一眼,”翰,你把毕澄给打伤了你知道吗?”
周翰揉了揉因为哭而有些发红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姚东篱挑挑眉,看着点头后还站着原地的周翰,很是无奈。”既然知道,那你还不快点带毕澄去医院包扎?毕澄要是因为这个毁容了,你就等着毕澄他老爸来收拾你吧!”
周翰一听,慌乱的点点头,连陈雨都顾不上了。急忙往教室了赶,没一会,便看见周翰冷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扶着黄毕澄出了教室往校门而去。
陈雨站了一会,猛吸了几大口空气,发昏的头这才清明一些,有些诧异的看向姚东篱,”东篱,你这可以啊,周翰这么听你的话。”
姚东篱眸子闪了闪,转移了话题,”你想不想知道杨知忆的事?”
陈雨被姚东篱的这突然的问题,问的有些懵了,陈雨看着之前周翰痛苦的哭泣,心里就想啊。姚东篱他们其他人肯定也像周翰那样,不想提起任何关于杨知忆的事。谁知道,打脸就是这么迅速,才这么想,姚东篱便是问着了。
陈雨老实的点了点头,顺势又靠回了栏杆上,回答着:”女生嘛,谁都有好奇心,我呢是肯定想知道的,可愿不愿意和我说就是你的事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姚东篱轻松的笑了笑,打趣的道。”小雨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是活的最累的人,不敢乱说话,不敢乱想。做什么事之前都要仔细的思考做的对不对,能不能做。可自从遇见了你,我认为我以前的想法完全错了。你才是活得最累的,看似表面毫不在意,实际上心里对谁都在乎,和谁说话都不要去思考这句话能不能说,去顾及别人的想法,说真的,你不累吗?”
陈雨偏着头认真的想了想,”还真不累,已经习惯了。”陈雨说完这句话,心里却满是苦涩,习惯二字说起来容易,可想要习惯,谈何容易?
”嘿,你这人,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怎么能问了之后转移话题的?”陈雨想着想着,身边却响起了姚东篱的轻笑。陈雨这才反应过来,恼怒的道。
”好好好,我的锅,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姚东篱也知道逗陈雨不能太过火,赶忙认错。想了想,着草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周翰,是我大舅(妈妈的哥哥叫做大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只是他家在帝都不经常见到而已。而杨知忆则是我大舅在外的私生女,跟着女方姓杨。杨知忆才一岁多的时候,她妈妈便是死了,我大舅就把杨知忆接到了家里。大舅家是做生意的,很忙。翰呢就随时一个人,杨知忆来了倒是和翰很聊得来。后来,翰的外婆知道了,我大舅没办法就在我就附近买了房子,把杨知忆放在里面,让我家帮忙照顾。”
陈雨听着这复杂的关系皱了皱眉。心里对姚东篱的大舅很不屑,花心的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姚东篱不知道陈雨心里的想法,继续说着,”杨知忆为人温和,对谁都能聊得上几句,也很谈人喜欢。久而久之,我也带着她一起玩。后来和附近的毕澄,韶轩,陈如烟还有安琴琴我们便是玩到一起了。”
说到这里,姚东篱眸子里的笑容不见了。阴沉着眸子,看向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