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直到寒假,严冬都还表现地比较正常。吴坤宇没事的时候,就去科大陪着她上自习。偶尔严冬精神不好的时候,他还能陪着喝两杯。严冬心里非常感激吴坤宇,要不是有他细心地陪伴,她都不知道怎么挺过来。所以,她发愤图强,好好学习,竟然真的没有挂科。对此,吴坤宇十分欣慰,觉得自己很有当教育家的潜质。
苏汝闻和黄予泽在一月中历经了考研,也算是熬过了一件大事。放假前,法外社全体成员一起出去聚餐,给两位大神放松一下。
黄予泽被人灌了不少酒,自己也开心,主动要求又喝了不少。到最后,他脸颊通红,神志都有点不清楚了,大着舌头说:“都、都丝巾(使劲)吃,睡(谁)都别客气!”
说着,他摇摇欲坠地站起来,大手一挥,想表现地豪迈一点。结果没控制好力度,差点把自己甩出去。
好在苏汝闻及时扶住了他:“不能喝就少喝一点,酒品这么差,社长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不要、不要脸了……”黄予泽倒是实诚,或者说他已经分不清这个词汇该怎么用了,“汝闻,我太高兴了。考试之前,我心里一直压着一块大石头,就怕自己考不好,分数和你差的太远。现在考完了,我超常发挥,考上法大就有戏了,我就又能跟你一起上学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跟你一起去读研,我也开心。但是,喝太多就就没必要了吧……”
凌夏就坐在两人旁边,不小心听到他们的对话,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使劲把自己缩了缩,以降低存在感,免得会被灭口。
可是苏汝闻还是注意到了她,还点了她的名:“凌夏……”
“师兄你叫我?”凌夏立刻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好像刚才自己一直在认真吃东西,或者走神,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就是想让你帮我递一下纸巾。”苏汝闻一脸无奈,“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啊?”凌夏的老脸噌地一下烧了起来,也知道自己的演技太浮夸了。她听话地摸过纸巾,递给苏汝闻,讪笑,“我以为师兄突然点我,是要训话呢……”
“你做错什么了吗,这么心虚。”苏汝闻的语气天生带着点清冷的色调,说话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好像洞悉了一切。
凌夏只敢在他面前傻乎乎地笑一笑,就怕自己说多错多,露出马脚。
苏汝闻又问:“寒假社团要去山区做一次法律咨询的活动,你知道吗?”
“知道啊,”凌夏回答,“不是定在开学前几天了吗?”
“你参加吗?”
“当然,”凌夏点点头,“师兄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恐怕是你和黄师兄带的最后一次外出活动了,我当然要参加,跟着好好学习。”
苏汝闻对她的答案表示十分满意:“那你真的需要好好学学了,我的衣钵还等着你来继承。”
凌夏有点懵:“什么意思,师兄你想让我继承你副社长的位置?”说到这儿,她连连摆手,“我不行呀!”
“你可以的。”苏汝闻拍了拍她的肩膀,难得做出了肯定,“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