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刚想开口,可是看着两人的神情都不对,干张了两下嘴。
凌肃觉得火儿直冲脑门,眸子登时冷冽了。
她认为这是在让她配合演戏?
好,很好!
放下手中的东西,凌肃连句话都没留转身离开的病房。
夏槐花看着凌肃的背影,不明白哪里惹他不痛快了。
暗淬了一句,“喜怒无常!”将买来的东西一一规整齐。
病房不大,里面两个床位,另一张床位上空着,护工已经开始给王母擦洗身子,夏槐花觉得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是多余。
嘱咐了护工几句之后,跟王母告别准备回家。
可……
到了医院门口她才发现,住院费是凌肃交的,她忘了问凌肃要钱,所以,悲催的她只能迈着两条小短腿回家。
这……
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努力安慰着自己,不饿,不饿!
一顿不吃饿不死。
可她的肚子就跟和她唱反调似的,咕噜噜转了三百六十度。
夏槐花这才明白,还有一句话叫做,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边往家里走,边问候凌肃的祖宗。
问候了一路,终于到家了。
好在苏彩衣也才回来,家里正准备开饭。
王玉巧和王玉凤一副退休老干部的姿态坐在主位,看来今年年前是不会回乡了。
反正过年对夏槐花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夏槐花也不在乎什么年不年的。
开饭没人等,夏槐花已经习惯了,洗了手直接坐在桌边就开始吃,将身边诡异的气氛全部屏蔽,她的眼里只有饭菜。
补充了体力之后,夏槐花拍拍屁股起身,在众人的视线中回了房。
她前脚刚走,王玉巧就开始发话了,“素琴哪,技不如人的滋味怎么样?”
马素琴也就剩下窝里横这点本事了,她这几天就等着她来求她,可这孩子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生生把她晾在一旁。
好啊!
晾着吧,等她吃够亏了,就知道回头了。
“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马素琴不乐意了,在医院里本就够堵心了,回到家还要烦心。
“我说的什么话?”王玉巧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我就说你耗子扛枪窝里横怎么着了?马素琴,我要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当年在娘胎里就该把你掐死,或许还能生个带把的!”
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受过气的人,哪是那么好招惹的,就算是自己的女儿,那也不行!
可是她的这句话明显刺激了到了马素琴,当年她爹死的早,就留下她这么个丫头她能怎么办?
这话她从小听到大,小时候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孩,才能为马家传宗接代。
她甚至去问过王玉凤。
王玉凤怎么说的,她说,“是你自己跑太快,鸡鸡跑掉了!”
这话现在想想,就是一句戏言,可她却当真了一整个孩童时期!
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带把的!
马素琴越想越气,将手上的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自己肚子不争气,能怪我吗?我倒是想带把啊!老马家绝户了能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