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跟顾随意说什么。
而且,她们还要守在顾老爷子身边。
万一这个时候老爷子忽然醒了,于她们来说,也是个巨大的麻烦。
*
陆时凤接到傅长夜打错的电话。
就匆匆赶到市立医院。
申城市立医院是三甲医院,占地面积极大。
电话里傅长夜就只说了让金秘书找宋医生来市立医院,没有说具体地点。
给大黑打电话,大黑又没接。
“操!”陆时凤爆了声粗口。
大黑这样伤害他幼小心灵,他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每次发生这种事情,他还真的是想揍得他丫的鼻青脸肿。
可惜武力值差距太大。
陆时凤到了医院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几乎都快把市立医院转了一圈,才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
迈开长腿,陆时凤快步走过去,快走近了,他就看到那个靠坐在驾驶座的男人。
傅长夜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额头靠在方向盘上,脸朝下。
陆时凤走过去,车窗户是摇下来的,他凑到车窗前喊了傅长夜两声:“大黑,大黑?”
傅长夜没有反应。
陆时凤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伸手用力拍了拍傅长夜的肩膀:
“大黑,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你刚才打电话打错了,打给你秘书,打到我这里来了,把人叫来医院,要干什么?”
也不知道是陆时凤拍的那一下肩膀起了作用,还是他后面一长串的碎碎念起了作用。
傅长夜动了动,他动作极慢地直起挺拔身躯,看向来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开腔,声线沉冷:“你怎么来了?”
平缓语气里一贯透着对陆时凤的嫌弃。
陆时凤顿时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他怎么来了?
敢情他刚才说了那么久的话,大黑都没有听到。
陆时凤无奈,只得又重复一遍:“你刚才要打电话给金秘书,打错了打到我这里,我又不知道你秘书电话,又听你是在医院又要医生的,我能不来吗?”
“嗯。”傅长夜听完陆时凤的话,淡淡应了一个字。
陆时凤:“……”
特么的他说了这么多,这人就给他回一个字?
找抽呢吧。
不行,陆时凤你不能生气,你抽也抽不过他,顺气,顺气。
别跟他一般见识。
正当陆时凤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不要跟傅长夜计较的时候,又听到傅长夜说:“有烟吗?”
“……”陆时凤没好气,“有。”
他说着,从大衣口袋里摸出烟,递给傅长夜。
傅长夜伸手去接。
陆时凤碰到傅长夜的手,像是被触电一般……
卧槽,大黑这小手,烫得吓人啊。
陆时凤这时才发现异常。
大冬天的,你说大黑在车里不开暖气也就算了,怎么连四面的窗户都开着。
寒风灌进去,这特么都得冻成傻逼了吧!
陆时凤去看傅长夜,发现傅长夜唇色微微泛白,额头蒙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想到什么,陆时凤伸手去探了一下傅长夜的额头,被他身上的高温给惊呆了。
大黑这是发烧了?
平日里壮实得跟头牛似的大黑,发!烧!了!
傅长夜从陆时凤的手里接过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上,就被陆时凤抽回来。
“抽抽抽,发烧了,都要烧傻了,你还抽烟抽个屁啊!”
陆时凤骂了一句,骨节分明大手把车门打开,“出来,去看医生。”
*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时凤把傅长夜从车里拽下来,带着傅·烧成傻逼·长夜去看医生。
陆家大少爷在医院行使特权,给医院院长打了个电话。
排队挂号的环节都没有,直接是院长带来个说是主任专家看了病。
院长原本以为是陆家大少爷怎么了,过来了才发现除了有陆家大少爷,还有另外一位大人物。
而要看病的,还是傅家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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