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胡哥一脸痴呆的模样,让我觉得颇为好笑,说怎么了?你该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姑娘了吧?抱着人家衣服上撕下来的破布当宝贝,整得就像是定情信物一样。
胡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爱你一脸!就是觉得这布料有些蹊跷,你看啊,这块布明显是纯手工制作的,上面的花纹形似闪电,好像来历不凡的样子。我说拉倒吧,一块破布你还能看出这么多名堂?心里想着人家就直说,放心,哥们不会笑话你的。
胡哥大怒,说难道我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他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道士,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说我不懂他。我呵呵笑,说你还正经道士?在医院的时候没少占那些漂亮护士的便宜吧?咱们都这么熟了,就别给我整这些虚的了,好吗?
胡哥一时语塞,叽叽咕咕嘀咕了两句,愤然起身跑去洗澡去了。我看着胡哥的背影笑了笑,手臂上的伤口又传来阵阵凉意,看来喻沛香说的没错,这猫煞的余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还是得再去找她一趟。
我穿好衣服,对着浴室喊了一声,也不管胡哥听没听见,径直去找喻沛香解毒去了。
喻沛香明显刚洗过澡,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一抹潮红,漂亮极了,喻沛香看着一脸痴呆模样的我,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还傻站着干嘛?进来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
此时正值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刚刚出浴,身上穿着宽大的浴袍,这种场面实在是有些说不清的暧昧,不过,当喻沛香拿出那个装着水蛭的玻璃瓶时,再暧昧的情形,都只剩下了诡异。
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黑乎乎、软绵绵的,身上还遍布着粘稠的液体,就跟鼻涕一样的触感,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任其肆意蹂躏,试问,哪里还有暧昧的心情?
不过好在水蛭这种东西,咬人的时候并不疼,因为它在咬人的时候,会分泌出一种液体在伤口上,这种液体有麻痹的作用,让人感觉不到疼痛,这也是为什么生活在山林间的人,就算被水蛭咬上了也不自知,一直等到回家脱了衣服,才会发现身上有水蛭。
喻沛香说,她带的这些水蛭跟普通水蛭有所不同,是专门用来吸取毒素用的,顺带吸走的血液,就当是给它们的报酬,好在它们个子小,也吸不了多少血。我看了一眼一个个胀的跟大拇指般粗细的水蛭,苦笑着说,这还叫吸不了多少血啊?我看它们一个个都是十足的吃货。
没一会儿,我僵直的右臂渐渐地回暖过来,握紧拳头,感觉力量又回来了,之前那种像得了风湿一般的寒冷阴湿,全都不见。喻沛香半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的将我手臂上的水蛭一一取下,放回到玻璃瓶里。
看着一脸认真的喻沛香,我心中有些暖暖的,回想一下,我和喻沛香只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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