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是柳新人的陪嫁丫鬟,但是主子没有说,陈秋月也不敢多嘴。
“主子只是让我去打一盆水而已,你先去休息吧,我守上半夜,下半夜,你来。”
直到陈秋月离开了杨小梅的视线,她才迈开步伐,三步之后,又不放心地看了看柳新人的寝室,叹了一口气,才离开。
阿福子从别的宫里回来,哼着小曲,陈秋月打好水的时候,碰到了他,“阿福子,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莲花苑的人?老是往外跑,你把主子置于何地?”
莲花苑就只有三个人侍候,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只是阿福子这人,柳新人没有得宠之后,阿福子就天天浑水摸鱼,连去服侍都没有了。
柳新人也不理会这些东西,每天就只知道等待皇上的到来,渐渐变得憔悴,而阿福子不是每天睡到自然醒就是去其他宫找差事做,陈秋月很讨厌他。
阿福子讨好她,“秋月,你可别说我了,主子这会清醒了?”
“是呀,你再不回去,主子就不要你这个奴才了。”陈秋月以这个为理由,想吓唬阿福子。
谁知,阿福子无所谓,“主子每天都只想着皇上,哪会理会我这种奴才,况且,是主子自己不争气,我这样做非常地正常,我难得回来一次,秋月,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陈秋月有些生气,不想再和他说话,就因为主子懦弱,整天只知道感伤,而这个阿福子说的确实没有错,她反驳不了,端着水,直接绕过阿福子走了。
阿福子看了陈秋月远去的背影,觉得好笑,他还巴不得被柳新人赶走呢,这样子,他就可以重新分配到其他娘娘的宫里了,可以平步青云了,而不是在这个破烂的莲花苑里面。
看着莲花苑的大门,阿福子转移了自己前进的方向,罢了罢了,自己还是回去睡觉吧,打了一个哈欠,慢慢远离莲花苑。
寝室里的悦乔拿起一枚簪子,幸亏这个簪子的手柄是扁的,看着梳妆台上的黄瓜,悦乔掰成两段。
拿起其中一段,悦乔努力地切着,虽然切地很艰难,黄瓜也切得不薄,但是,也总算是切开了。
陈秋月把水端了进来,“主子,水来了。”
“我知道了。”悦乔背对着她,“黄瓜你洗过了吗?”
陈秋月:“回主子,奴婢洗过了,主子放心地用吧。”
悦乔点了点头,认真地切着,“你可以出去了。”
陈秋月弯下腰,不再去看悦乔,走到门外的小房子里面。
悦乔切了那一半的黄瓜,又洗了下脸,看着镜子才把黄瓜敷在脸上,大概要敷十五分钟,“系统,十五分钟过后提醒我。”
“没想到你拿黄瓜是为了敷面啊,我以为我等在还要回避呢,十五分钟后我会通知你的。”系统说着。
敷完黄瓜洗完脸之后,悦乔觉得自己的肌肤水润了不少,拿起另一半黄瓜,生吃,翠翠的,很是好吃。
外敷内用,悦乔希望效果能好一点,她可不想每天都吃斋,那会很难受的,特别对于她这种吃货来说。
悦乔已经不是为了系统而想升妃位了,她现在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