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危险的事,遇上歹徒,劫车劫人,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非得把你强奸了,一枪爆头,横尸街头,你才认识到危险?”
我呆了。
骆维森说得也没错。
可这样一质问,似乎我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儿隐私可言。
真奇怪!这事儿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暗中派了私家侦探跟踪我?
“现在是晚上,你一个单生女性,遇到的潜在危险只会比白天更多!不用废话了,你就在办公室里,等我来接你!”
“我……我……”
好吧。车间里除了几个加班的工人,也就我一人。工人们都住在附近,离家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我却不同,我住在繁华的市区,这里开车距离闹市就算一路绿灯也得耗费整四十分钟的时间。
我就一边吃点儿饼干,一边继续研究案例。
估摸着快到晚上九点钟了,我也将一盒饼干吃光了,我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是骆维森吗?
我不是那么确定。
我就站起来,将门打开了。
果然是他!
我和他一连八天没见,他一见我,怔了几秒后,就关上门,猛然将我搂在怀中。
我被他抱得太紧了。
我提醒他,将我放下来吧。
他黑沉着个脸,放开了我,但却又握着我的手,问我今天到底要不要紧?
我看出他的关心不是敷衍,声音放轻柔了一些:“不要紧。”
“不行,这儿太偏。你得搬。”
骆维森告诉我,说驱车进来的时候,已经将整个厂子打量了一遍:“必须要换个地方。”
我就苦笑。
“你说得轻巧啊,你难道不知道锡城日益飙升的地价吗?我哪儿买得起呀?”法院还没宣判,还没将顾元昊骗走我爸的钱全部追回,我每天维持这些开销,已经很不容易了。
骆维森还是摇着头:“宋窈,我不是说过嘛?遇事,你不能总一个人死撑着。”
“我习惯了。”
骆维森就看着我的办公桌,盯着我吃光的饼干盒,眉头一皱:“你就吃这个?”
“不错了。”
“这样,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骆维森就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吃夜宵。“宋窈了,别忘了,我不来找你,并不代表你和我没关系了。”
一听他说起这个,我就不停地叹气。
“别说了,你知道吗?今天上午一大早的,谢颖又来找我了。她叫我离开你,说你只是玩玩我。我说,当人情妇,本来就是玩玩啊,难道还来真的?可没想,谢颖说我有心计,说我是拿着情妇的招牌做幌子,最终目的……还是想嫁给你?哎,越描越黑,我和她就算结下梁子了……”
想起这些,我的心里还是沮丧。
骆维森就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她有那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我更急了。“天理良心,可是我真的没有呀!”
“没有就没有,你激动什么?”骆维森沉闷着个脸,“我先带你吃饭,吃完了,我带你去我的公寓。今晚,你留下来过夜!”
“不行啊,我答应了李嫂的,十点要赶去医院的!”
“明天一早你再去。”骆维森说他问过医生了,我爸的性命暂时无虞。说完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目光幽幽:“宋窈,我想你了。”
我一怔。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他说想我,是想我的身体。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