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无药可救,但不希望我学她,她希望我能过上正常的日子。”
骆维森很平静。“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
看着骆维森的一双深幽眼睛,我感受到了某种痛苦。是的,我痛苦。
我已经深陷其中,没法儿抽身了。温水煮青蛙,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当他的情人了。我臣服于他高超的床技,依赖他的肉体,享受他带给我的愉悦和安全感。
如果非得抽身离开,我会难过。
看出我的沮丧,骆维森就叹了口气,上前握住我的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伯父已经知道了。”
“他不算什么,他就是个老流氓。”
“嗯?”
“骆景行虽然是我大伯,但我和他一直不对付。坦白说,我和他关系不好,很糟糕!”骆维森拍了拍墙壁,自言自语,“有些事情,我还没有证据……”
我一怔,骆维森想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
我被他拖着,一步一步离开过道。
“抬头,昂首挺胸!”
他不满我的状态,让我振作一点。
宴会大厅的角落四周,都坐了一排排的的记者。骆维森遇见一个很久不见的熟人,他斟酌了片刻,决定单独去见他。
“宋窈,一会儿我就来,你就在这等我。”他顺手从一名服务员手中递了一杯饮料给我。
我点点头,看着骆维森快速离去。
看着偌大的宴会大厅,我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从小到大,遇到人多的时候,我都喜欢往角落里钻,这样不被人注意,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当我走到最后边时,一个女人就冷冷地叫住了我。
“宋窈,想不到,骆维森真带你来了。”
谢颖?
我扭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她。
谢颖脖子里挂了个出入证,手里拿着个无线话筒,她站了起来,审视着我,语带嫉妒:“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宋窈,你这打扮的人摸狗样的,都是骆维森给买的单吧?”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地就摸了摸颈脖上的项链。
谢颖就尖酸刻薄地嘲讽:“刚才,我见到你妈了。宋窈,本来我还一直纳闷,你这呆头呆脑不解风情的,这一当情妇,就当的如鱼得水的,原来是受了你妈的熏陶啊!”
我不说话。
“为了能套住骆维森,我看你以后更得向她取经了。听说,她跟的那个老头就是骆维森的大伯?有你妈给你引路当你参谋,宋窈啊,你还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了。”
我憋住气,还是不说话。
“我今天来,是给骆维森做专题报道的。不过,我该怎么写你?说他携带了一名情妇,还是一个床伴?宋窈,我非得在报道里让你出大丑,把你的底细都扒个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了。
我到底哪儿招她惹她了?
“谢颖,我和你没仇吧?”
“哼哼,你说呢?”
我憋不住了,就想还击。
“你这样有意思吗?人家骆维森就愿意带我来,我撵也撵不走呀?他单身,我单身,我也没碍着谁呀?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