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数据收集

    “这种小把戏，也就对付对付小孩子吧。”卡奇靠在窗边，语气毫无波澜，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要对付的就是小孩子。”茜茜提醒他。

    “智商4237的小孩子。”卡奇盯着窗外某个不存在的点，机械般地应答。

    “那也是小孩子。小孩子总是有弱点的。”

    “智商的增加和恶念的膨胀成正比吗？”他干巴巴地发问，仿佛随时抽查学生的老师，气场让茜茜不寒而栗。

    “这……还需要更多的数据。考虑超融波动的话，应该不稳定……”

    “你认为他能不能够探知到脑扫描？”卡奇突然转向她，眼神盯到她头脑发凉。

    “星王能……但不知道这是否需要学习，不知道小路目前有没有发现这种能力……智力至少800才能在自己被扫描时有所察觉，而我们的智力都不足。我想，你需要去问问科技部的灵，比如白穗。”一时间，她竟有些语无伦次。

    “各部门的相关数据我早先就收集过了。”卡奇转动手表盘，在客厅空中投映出一幅六维散点图，“智力、感知力、领悟力，外加载体型、阴阳型、阅历。”

    此六项数据是智慧星球活体分析的关键元素。前三者合称“智力三维”：智力，顾名思义；感知力即对环境的敏感程度；领悟力为学习能力。后三者合称“基础三维”：载体型即身体构成，比如能量体或肉体；阴阳型为性别与性格；阅历大致为年龄，但学习时常与程度同样包括在内。

    “白穗智力中上，感知力高但领悟力一般；玛瑙木智力与领悟力绝佳，但并未拥有与其相匹配的超高感知；历届星王的数据在这里，全项都是星球最高，不过他们均为超能体XR1号，各项能力受载体特性影响较大。我们特工部以及低阅历特工小队在这里，目前可初步确认领悟力与阅历相关性较大，但智力与感知力对其也有一定的正面影响。也就是说，对于小路这种低阅历高智力的个体，我们是不好下定论的。这还没算上智慧之髓融合度与肉体的影响；半能量体方面的深度研究也是有所欠缺的。”卡奇对着统计图标指指点点，侃侃而谈。

    “百事通梦狄月在卡美星球，她是半能量体，但能量来源于外者附身，且体制特殊，不具有代表性。要测试吗？”茜茜提出，暗自惊讶卡奇对此竟有如此透彻的研究。看来，在红莓心的事上，他确实很努力。

    “不影响工作效率的话，有比没有强。”卡奇表示，“小路也是特殊情况，也许梦狄月的数据具有参考价值。除梦狄月外，卡美星球全方位搜索纯灵和半灵资料，最好与卡酷星球相对比。肉体的话，在附近随机抽样就行。”

    “需要我立刻去调查吗？”

    “不，先通知科技部，周末你跟我去一趟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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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收集三维智力数据加三维基础数据？有意思。”面具后的脸上显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灵捉摸不透，“加上体能三维，让银铃儿去办吧！反正这家伙也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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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附身？好玩哦～”枝头的蝙蝠探了探身，又隐入树叶之中，“快乐国的治愈水平，也只有这么多了呢！”

    窗外隐隐有铃声响动，但屋内的“半灵”并未察觉。那女孩仍在睡梦中，不过附者总有能量感应，清醒过来。

    一只蝴蝶落在窗前，隔着快乐能量防护罩靠近蝙蝠。

    “不用这么紧张。我如果想攻击你们，早就进来了哦！你毕竟没有和平星灵的防护能力哦～”蝙蝠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却如铃声般幽远，转瞬即逝，不留一丝痕迹。这不是脑电流沟通，而是她特有的“铃音”，在非接收者探知听来，只是风吹铃摇，无甚内容。

    “你是……”

    “你的回应没有防监听屏障哦～”

    蝴蝶沉默，静待银铃儿发出新的消息。智慧星灵，永远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无需复核，也无需解释。

    “我需要一些数据哦！你知道她的体质特殊吗？很值得研究哦！诶你不知道吗？这倒是好玩～在不了解百事通的情况下仍然帮她这么多，不愧是快乐国灵！”

    ……

    “这些基本资料你知道些没有坏处。她本人或是本灵就不必知道了，我们想看看百事通的潜力究竟有多大。走了！数据收集完总部联系哦！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