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依的手紧紧的攥着手提包,“我,我在贺家,你想要得到沈清澜的话,我可以和你里应外合怎么样?”
梁子薄附身盯着她的眼睛,“你帮助我?”
沈清依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是的,不瞒不说,我想把沈清澜从贺家赶出去,晚回景承。”
梁子薄直起身,捏平并不褶皱的衣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说完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我并不善良。”
最后这句充满警告的意味。
沈清依虽然跟着梁子薄没几天,但是他的为人还是了解一点,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梁子薄从鼻腔里发出的冷哼,朝这么住院部走去。
念恩一直没醒,手上一直输着液,这会儿已经输完了,沈清澜叫来护士给念恩换药,护士换好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端着空瓶子退出病房。
护士才刚走,病房的门又响起敲门声,沈清澜以为是护士忘了交代什么,就说,“进来。”
病房的门推开,看见是梁子薄,沈清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立刻出去!”
梁子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念恩,笑了笑,“你儿子生病了?”
沈清澜挡在病床前,不让他靠近,“请你离开!”
梁子薄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的更加灿烂,“你在怕?怕什么?”
沈清澜轻轻蹙起眉心,她算是看明白了梁子薄这是来者不善,未免让人误会,她撇过梁子薄想去把病房的门打开,路过梁子薄身侧时,被他抓住手腕,“干嘛这么防着我,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
说话时他故意靠近沈清澜的耳畔,充满暧昧。
沈清澜紧紧的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的伸进了口袋里,面上和梁子薄周旋着,“你把自己说成是老虎,也太侮辱老虎了。”
“哦那在沈小姐眼里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梁子薄盯着沈清澜的脸。
沈清澜脸上什么都没擦,却格外的白净,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身上散发着知性的温柔,这是一般女人身上没有的。
哪怕是凶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
梁子薄的双唇抿了抿,“我好像明白,为什么贺景承那么喜欢你了。”
沈清澜扭过头。
梁子薄不想把沈清澜惹毛了,放开了她的手腕,“他怎么样?”
沈清澜以沉默抗拒他故意为之的亲近。
梁子薄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方式抵触他,“你不要惹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严靳走了进来,看见梁子薄在,脸色冷了又冷,“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把你轰出去?”
刚刚和梁子薄周旋时,沈清澜偷偷拨了严靳的电话,所以严靳才会这个时候赶过来。
梁子薄指着严靳,“你,好样的。”
严靳冷哼,他才不怕梁子薄的不友善,本来就是敌人,何必装的要好。
严靳是一直跟着贺景承的人吗,深的贺景承的信任,自然是有几分傲气,他也没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挣个高低,他的目光投向沈清澜笑着说,“我下次再来看你。”
严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贺景承不在他就故意来骚扰沈清澜简直无耻之极!
沈清澜肃着脸孔,“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他再敢来骚扰她,她就真的报警了。
梁子薄不怕沈清澜的威胁,笑着说,“你都不要脸了,我怕什么?”
真闹到警察局,谁都不好看。
上次她都没报警,就证明她有顾虑,他不信现在她就敢。
“来人。”严靳恶心死梁子薄的死缠烂打了。
梁子薄拍了拍严靳的肩膀,“别那么大火气,贺景承不在,没人护你。”
他整理好并不凌乱的衣领,看着沈清澜,“我走了。”
沈清澜根本就没看他。
他也不尴尬,扭头就走了。
不是他怕严靳,只是不想在这里闹开而已。
梁子薄走后,严靳走过去将门关上,他看着沈清澜,“他是不是经常来骚扰你?”
沈清澜对这件事也很无奈,她点了点头。
严靳没忍住咒骂了一声,“贱人。”他怎么那么无耻呢?
“你安排几个人在门口守着。”念恩现在刚手术好,不易挪动,只能提防着他。
严靳说知道,“我来的时候带了人。”
“恩。”沈清澜显得有些疲惫。
严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要不出国的事,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