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点痒痒,大头你来帮我掻掻”周海凤用正常说话的口吻,便像是叫他吃饺子一般。
张大头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心下立即了然,知道她的意思,当下立即义不容辞过去,嘴里一边道:“海凤婶,是不是那里够不着啊?”
这犊子凑了过去,那手放在那宽大的白腚上边,还将她给扒拉了过来,周海凤一下从侧卧变成了趴在床上,不过她却也一点不着恼,想来也是知道自己这两片大白腚对男人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自己那死鬼,每回回来不都是死死抱着不放,硬是把推车的劲都是往上边使,这小子看来也是一类货色。
这倒也不算啥,反正她只需要把那儿往男人身上一拱,接为下就是狂风骤雨的冲击,想着刚刚摸到的那吓人的狗玩意,她就不禁心下揣揣。
今儿张大头算是给了她一个惊喜,这小子色胆真是够大的,而且本钱还这么的雄厚,让她这荒地了大半年的荒地地禁不住想要找人开恳。
她也不扭捏,都四十了,再扭捏还能有个几年,等年老色衰,便是扒光了也没人愿意多看一眼。
另一边房间,横愣子躺床上听着也没觉得有啥,等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有些疑惑地抬侧耳倾听了下,掻个痒痒要那么久吗?
忽然隐隐约约有一个熟悉的吧唧吧唧声传来,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砸嘴巴,又像是在吃冰棍儿的声音,难道他们在偷吃啥好东西?
横愣子心想,娘不会这么偏心吧,可是照今晚看,都净给那犊子夹饺子,没准还真是这样。
这下他可就把肺都气炸了,居然跟他抢娘来了,不行,我娘是我的,她的东西也是我的,你张大头算个啥。
哎横愣子努力想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可是腰“叻叻”响了两下,立下就疼得这货立即松了手,在床上直哼哼。
俺地个娘!这也太疼了,算了算了,管他们吃啥,俺啥没吃过,横愣子泄了气躺床上愤愤不平地想着。
过得一会儿,那声音果然没响了,他心里立时一松,心说难道是自个听错了。
张大头将这婆娘摆在床上,背朝着自己,那张大白腚就搁在床沿上,心里激动得要死。
看着那两个地方,没想到周海凤那地方长得还特别向后,天生就是最适合从后边来,特别是那腚眼,都朝天了都。
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别看她是张大头所有相好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可是那儿偏生得粉红粉红的,还光溜,看起来也不像是剔过的样子,难道是天生的?
“海凤婶,你这儿咋长得这般好看啊?”张大头手放在她朝天的那个皱褶上,一片温暖柔韧。
“嗯可能是因为我从小上茅房都是用水洗的原因吧!”周海凤想了想,嘴里哼哼嘤嘤的回答道。
张大头这下更加好奇了,将边扒拉开看得更加仔细点,还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发黑,看起来干净得很,不由问道:“为啥啊?”
“因为没钱买纸呗,何况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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