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被褪到腿弯的裤子,连同里头的内裤,婆娘正慌张地伸手到中间去捂那一片神秘地带,挡是挡住了,可却没法遮住那白闪闪的细腻曲线。
单单是看这曲线,你就会浮现出完美的这个词来,这女人不遮还好,一遮反而让人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材上去,这种欲盖弥彰,似露不露的光溜溜白闪闪的身子,最是吊人眼球,这个婆娘无意间就把张大头的魂给勾走了。
咕噜
张大头喉头剧烈地耸动了一下,忙吸住到嘴边的口水,下意识就凑了过去。“咬在哪儿,伤口我看看?”
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问。
金香月脸色犹豫,最后一咬牙,手拿开,双腿跟着缓缓张开了一道缝
哎哟我去!当看到腿缝那口子时,张大头还没找到伤口就已经一阵眼晕,这特么居然跟自己上回一样,不过自己是干那事儿才给咬的那么刁钻,难道她也
张大头下意识想到了这一茬上,定晴一看,可不就在那道口子上,因为自己有过这经历,他却是对于是不是在方便时给咬的持怀疑态度。
因为金香月可是有过前科的呀,她不就是爱躲在无人的草丛里自己安慰自己么,我去!老子这大好的一个男人在这里你不用,偏要自己躲在这自己玩儿。
那么漂亮的婆娘,居然便宜了那对手儿,不单单浪费,这特么太没道理了,难道我的就那么差。
张大头心中一阵狂吼没天理,嘴里却问道:“那现在是啥感觉?”
“麻又麻又涨”金香月低头着,脸上红朴朴的,这会是当真羞得可以的。
谁曾想到,她竟两回都遇到了蛇,还让同一个男人看着了去。
“那肯定是有毒的了。”张大头口气一下紧张起来,起身朝四处看了看,幸亏周围也没啥人,“先上车吧,咱们再寻个偏僻的地方去。”
金香月自然乖乖地点头,就这模样,她便是卫生所都不敢去,一来蛇毒谁知道啥时候就发作,二来实在是不知道咋个跟人开口说病情,难道直接扒裤子指给人看。
见她一副吓懵的样子,张大头弯下身去,先把她扶起来,然后下去拉上裤子,顺手一把抱住腿弯,一手托着后背就回到车上。
轻轻放车子上边,张大头迅速踩上油门,把车子开到山脚,又从叉路开下去,幸亏他这车子小,竟从这马道下到了山脚的小溪上。
这小溪满是石子,清澈见底的溪水刚刚迈到小腿,令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因为车里塞满了东西,实在是有些拥挤得很,他赶紧跳下车来。
手脚飞快地将东西整理好,让金香月靠站那两个大包躺着,这才指着她的裤子:“那啥香月姐我把裤子脱了啊。”
“你会治吗?”金香月看着他问。
“当然。”张大头忙道,“紧急处理就先把毒吸出来一部分,只要毒血出来了,一般就没啥大碍,就剩还有毒,那点量也构不成大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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