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烧了起来。
手指颤抖将那小布片儿抓在手里,触感很是细腻顺滑,里里外外都是干干净净的,摸着就感觉舒服。
这犊子狂吞口水,忍住,忍住,舔了舔嘴唇,最终他还是举到了鼻子前
先是把肚子里的气排空,然后深深吸
哐啷
外边的铁门忽然响了一下,张大头吓得手脚一阵哆嗦,好不容易抓住了,侧耳倾听,就听一阵脚步声居然径直冲着浴室而来。
卧槽!
这货一个急冲,就将那布片儿扔回那蓝子里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跑回到花洒下边。
“笃笃!”敲门声传来,“弟弟,是你在洗澡吗?”
“是啊姐,你咋回来啦?”张大头在里头回道。
“没啥,就是忘了件小东西,你洗吧。”韩雪柔好像不在意地道。
张大头连忙回她:“哦哦,我快洗好了。”
“那里头叠着的毛巾都是洗好的,你随便用一条就行。”韩雪柔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
他赶紧拿了一条擦身子,然后套上衣服出来,就看到韩雪柔正站在客厅中央,“韩姐,我洗好了。”
“嗯,我拿个小东西就走了。”韩雪柔说着就三两步走进浴室。
张大头心虚地坐到少发上,将电视打开,在那装模作样,但实际上耳朵可都全在那里边呢。
“咦”
里头传来了个疑惑声,这犊子心猛地跳了下,卧槽!不会穿帮了吧。
但应该不至于吧,韩雪柔不可能在自己装摄像头,自己在里头拿她小内裤干的事儿,自然是天知地知自己知,她不可能知道才是。
正忐忑不安等了一会,韩雪柔终于从里边出来,眼神不经意间看向张大头,带着一丝奇异的意味,只是交集了那么一下,两道视线都立即弹开。
“哦呵呵东西原来在包里,你先坐着,我走了。”韩雪柔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笑着扭着腰肢走了。
等门关了好一阵子,张大头心里头才松了口气,往外边瞅了瞅,不由又溜进了浴室。
我去!
张大头一看就蒙圈了,蓝子上的那黑绸布片儿还在,但那上面那水珠无比的明显,那玩意可是挂墙上的,其他衣物都没湿,就这玩意湿搭搭
难怪韩雪柔会咦那么一声,又不是眼瞎的,一眼就看到了啊。
她走的时候肯定知道那是干的吧,毕竟没人会穿着衣裳洗澡,这回来就看到湿了一件,家里就他一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这犊子立马想起了刚刚韩雪柔看他那一眼,里面成份复杂,对方铁定是会猜想他拿自己这贴肉布片儿去干啥坏事了。
卧槽尼玛!今儿点怎么这么背,老子啥都没来得及干,气味都没赶得上一口呢,咋就穿帮了,这下子怎么办,乡下的纯朴小子装不下了,这开象全特么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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