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柱听到这儿,忽然又有些害怕,后悔起来。
横愣子则是眼中则是升起了希望,大家都喊着人,那就没啥自己的事儿了吧。
黄有才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声,让屋里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得意洋洋地坐到椅子上,“来喝酒,咱就要看看,你张大头是有个什么本事敢跟大飞哥斗?”
他刚刚打的电话,正是大飞哥的手下,扯起虎皮扮事,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眼见着那小子光明正大进了那婆娘的屋,黄有才那个气啊,凭啥大家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金香月偏偏对他这上司百般不顺眼,唯独对这小子这么好?莫不是他这婶子早就跟这小子搞到一块了?
再接着往下一想,张大头为啥会真金白银拿钱出来给她,两人天天进山里头干活儿,又是山药,又是山竹啥的,在那种没人的地方两个人一块儿又有那心思,那得多少机会啊,山上估计都被俩从给滚遍了?
不说别的,单是山沟子里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唱吼,不比床上还要来得刺激,想想在那青山白日之下,把金香月那姣好的身子给剥了
下边不由自主地就涨起头来,越想越来气,这婆娘平时装得多正经啊,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骚,不对他骚,反倒是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骚,你说这气不气人?
里屋里面,金香月也听着那个货打的电话,一脸担忧地看着张大头。
她不知道张大头打的电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在唬人,可是她这些年来实在是对那些追数之类的坏人实在是给弄怕了,早就留下了阴影。
“大头要不你快走吧,不要让我连累了你,不然我这一辈子都”金香月忍不住劝起他来,脸上充满了自责。
“香月姐你说啥呢?”张大头看着她,笑着道:“既然要做你的男人,这点儿担当肯定要有,不然跟那黄大柱有啥区别?”
金香月听得俏脸悄然多了一抹红晕,低着头道:“可是那些坏人要来了,要是要是打起来可怎么办?”
“哈哈,只要有你在,来多少个我都不怕!”张大头冲着外头努了努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那条蛇,现在骨头都没了吧,还有之前客厅躺的那三个,放心吧,为了你我说啥都不可能输,何况又不是只有他们有帮手!”
“帮手?”金香月不确认地瞪大眼珠子,“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骗你!”张大头把她搂过来,两个团子紧紧贴在胸膛上,压成了两颗半球。
即使是隔着衣裳,依旧能感觉到那种饱满的弹性,这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样,腰上跟没长骨头也差不多。
金香月抬起眼细细端详着他,虽然还有些不大放心,不过只要有这么一个男人陪在自己身边,她便能够安心:“不管咋样,姐这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好。”
听这口气,明显是存着一份决心和死志,张大头立马就担心起来,忙宽慰道:“香月姐我说没事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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