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软硬不吃。
软了恃宠而骄,硬了落荒而逃,这样的女人,真想扒光了照着屁股打一顿。
出院前龙耀阳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的口气很不好,暴怒的声音好像要把电话线撑爆。
龙耀阳的表情倒是很闲适,不是面对陌生人的冷漠,也不是看着她时的深邃。
而是对着朋友般轻松却也闲适的感觉。
在他坚持说要出院后,那边甩上电话。
回到别墅,宁婉鱼才发现别墅里的佣人都没有了。
连苓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聂新说苓姨去看一个生病的亲戚,要一周后才能回来,其它佣人都辞了,只好让她先照顾那位傲娇的少爷。
她怎会看不出苓姨的目的。
夜晚,本就大的空旷的别墅显得更加安静。
客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厨房里的宁婉鱼总感觉有一阵阴风不断的往她后脖颈钻,又阴又冷的。
吓的她全身一抖,四肢百骸都供血不足,手一麻,连鸡蛋带蛋皮全都掉进面锅里。
她低着头咒骂一句,十分懊恼。
手忙脚乱的拿起筷子把鸡蛋皮夹出来。
暗暗嗤笑,亏苓姨放心把龙耀阳交给她,就不怕那男人被她伺候伺候就伺候走了。
关了火,把面盛进碗里。
宁婉鱼拿来托盘盛了两碗放在上面。
清水面,上面一个鸡蛋,一些葱花,一人一碗,还有她简单腌制的黄瓜咸菜。
黄瓜,加盐,简单到不行。
端着她“细心烹制”的面条上了楼。
推开书房门,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她端着托盘没法敲门,索性不敲了。
龙耀阳正在书桌前低着头处理什么,听到开门声,抬头望向她,又扫了眼她手里的面。
一个成语足以形容,清汤寡水。
“吃饭吧。”小女人把面条放到办公桌上,摆好筷子,扯了张椅子过来。
低着头也不废话的吃了起来。
有点淡。
她皱皱眉,放下筷子又跑出去,蹬蹬蹬蹬跑下楼,冲进厨房里用手抓了把盐,跑回楼上。
开门,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盐往他碗里放了些,又往自己碗里放了些,拿起筷子一搅。
说道:“吃吧,现在不淡了。”
龙耀阳抓着筷子的手一顿,垂目扫了眼,就低声笑了起来。
男人放下筷子,身子向后靠进大班椅,若有所思的看她。
自嘲的想,他要真瘫在床上让她伺候,真会被她伺候走了。
可即使这样,他依然享受着被她“照顾”的感觉。
墨黑的眼仁敛着无限宠腻,盯着她低着头吃的专注的样子。
抽出纸巾替她擦去唇角的汤渍。
宁婉鱼把煮破的鸡蛋用筷子划开,挑着外面的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