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把此事告知了胡欢喜,胡欢喜留了心眼,让人留意到时候是谁拿梁侯爷的银票来兑换银子。
胡欢喜当夜也把此事告知了子安,子安再告知慕容桀,慕容桀那边正愁没办法找到这个兵器贩子,胡欢喜的消息十分有用,慕容桀对子安道:“胡欢喜是天生的商人,她的触觉很敏锐,你与她多些来往。”
“嗯,我知道。”子安为他拿来外裳,“今天有些冷,多穿点。”
“不冷,你一会去哪里?”慕容桀问道。
“我再睡一下,才五更天呢,睡一下便去公主府准备你的重头戏啊。”子安揉揉眼睛,有些困,慕容桀算是勤政之人,逢一五九便早朝,所以,一个月总有好几天得起这么早。
“嗯,那你先睡一下,别耽误了时辰。”慕容桀难得的温柔,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子安抱了他一下,叹息道:“悔教夫婿觅封侯,古人诚不欺我啊!”
“啊?”慕容桀一时不解。
“没事,撒撒娇。”子安抬起头,俏皮一笑。
慕容桀戳了她脑门一下,“多老的人了,还撒什么娇?去,睡去!”
子安爬回床,这话真不好辩驳,她不是十六岁的人,而且,之前似乎不小心透露过一些事情,脱口而出她自己做了军医多年,只是他一直没问。
贵太妃今日一早便进宫了,与慕容桀前后出的门,但是她是直奔后宫。
自然,她美其名曰是协助皇太后办理壮壮的婚事。
“来这么早啊?”皇太后正在梳妆,见她来了,诧异地问。
贵太妃道:“一晚上睡不着,公主要出嫁了,是大事,但是我这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
皇太后也黯然地道:“可不是吗?哀家也没睡,多少年了,一直盼着她成亲,可真的要成亲了,却不是哀家所想那样,心里憋得慌,心痛她啊。”
贵太妃道:“那梁树林,怕公主压根都没在意过,就这样嫁给了他,虽说不得已,却也委屈了公主。”
“是啊,哀家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是肯定一样,公主不会开心,有时候哀家想,这人死了是否真的有灵魂?若没有,何必这强迫了她呢?可风俗就是这样,尤其她是皇家的人,更是怠慢不得。”
“算了,不要多想,国师什么时候来?要不要让国师先去公主府?”贵太妃问道。
皇家的冥婚,都是要国师主持的,如今虽然算不得冥婚,但是,说白了,梁树林娶的就是一个死人,所以,按照规矩,应该也都让国师前去的。
“哀家昨晚已经去传旨了,让他等旨意颁布便直接去公主府准备。”皇太后道。
贵太妃起身,让宫女退下,她亲自为皇太后梳头,瞧着镜子里的人,她说:“还记得我们在娘家的时候吗?我总是替你梳头,你为我上妆,这一眨眼,我们姐妹都老了。”
皇太后也觉得时日飞逝,“是啊,一眨眼,都老了。”
她回头握住贵太妃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哀家希望,我们姐妹两人能一辈子都这么好,仿若少年那样。”
贵太妃浅浅一笑,“真希望回到当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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