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
而且,只要夏子安醒来,她是会信她这个父亲,还是信几个陌生人?
如果他们想不顾一切杀了他,夏子安这辈子还不恨死他们吗?
好,真好,如果是这样,那他死也死得痛快啊!
“继续说。”慕容桀冷冷地道。
楚敬想什么,他心里都很清楚,但是,他还有一千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楚敬有了底气,便继续道:“我的双腿被压得坏死,若不截肢,就会死,所以,她帮我截肢,止血,疗伤,在山中足足待了半个月,直到有人进山打猎,才带我们下山,当时,你们都在找夏子安,可曾发现,有猎户背着我们下山去?”
事发半个月,慕容桀还没在寒山洗髓,他没有来。
但是苗疆的人一直在找,秦舟也在找,但是因为在那个地方找了有半个月多,所以便扩散了范围,往外找,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你们摔下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秦舟对那片地形十分熟悉了,压根没发现什么尸体和打斗的痕迹。
楚敬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只对上山的道路熟悉,之后,是夏子安带着我们跑的,和瘴气的那座山相邻,中间跨域了一条小溪。”
“不可能!”慕容桀一口断言,苗疆一带的山脉,他都跑遍了,瘴气层两边的山,都没有小溪,小溪是径直从苗疆人住的地方渗流出来,过了瘴气层之后才分流的。
也就是说,苗疆山上,小溪虽然多,但是在他说的那个地方,绝对没有小溪,甚至没有水,而那个地方,顺势而下,都是山坡,没有山崖。
在那个地方,前后检查过,有人行走的痕迹,但是没有打斗的痕迹。
至于血腥味,因为下过雨,加上那地方一直比较温热潮湿,因此,血腥味被其他腐臭味道冲散了也有可能。
“信不信随便你们,这就是事实的全部。”楚敬道。
秦舟还想再问,柔瑶冲了过来,“子安醒来了。”
慕容桀与秦舟对视一眼,秦舟道:“你过去,我在这里看着他。”
“好!”慕容桀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便飞快地出去了。
子安没有醒来,但是却不断地说梦话,像是在经历一场噩梦,她用力挥手,哭着喊着。
慕容桀见她这样,心痛难当,抱住了她,“不要怕,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
这癫狂,足足持续了有一炷香左右才停下来。
停下来之后,柔瑶继续为她施针,让她安睡。
她这一睡,又睡了两个时辰,晚上本来坐堂当班就很累,今日又不曾休息,加上癫狂过后,心力交瘁,这两个时辰,她睡得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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