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把我们带到一个别墅,他告诉我们这里是他朋友的房子。
他说他在米国也有房子,只不过不想让桑时西太快的找到,所以就没有去住他的房子。
住哪里我都无所谓,问题是他把我从桑时西那里弄走了之后该怎么办。
晚上分配房间的时候,谷雨倒是很自觉,自己住客房把主卧让给我和桑旗,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他,所以我就在谷雨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和桑旗一同走进了房间。
明天会有人给你们送衣服过来。他走进房间脱外套,我倒是不关心我的衣服的问题,反正他总不能让我和谷雨光着。
嗯。我哼着:我想桑时西现在应该知道了你把我弄走的事情。
那又怎样?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是了。他当着我的面脱下衬衫,他背对着我,背后有伤痕。
我立刻走过去在他的背上摸了摸,应该不是刚才留下来的,看这个伤口有几天了。
怎么弄的?
我和桑时西打了一架。他回答得轻飘飘。
我比较关心谁赢了。
桑旗笑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当然是我了。
那你有没有把桑时西打很惨?
你是希望我打得惨还是不希望?他靠近我光着上半身,男性荷尔蒙爆棚。
我心跳得像是心里头有一面大锣在敲:你猜
他忽然抱住我,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被他拥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里,我顿时就语塞瞬间就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近的让我不敢置信。
我晚上临睡前还在心里来回地碾压桑旗这个名字,但是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我却跟他在这里赤膊相见了。
哦,也不算赤膊,我还穿着衣服呢不是吗?
我被他抱得很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热,我怕我的身材曼妙而他又一时把持不住,正想挣脱开却听到他低缓的叹息声:夏至,我好想你
我的心碎成了一捧渣渣,有一种特别想哭的感觉。
情话这种东西我不是没听过,那时候何聪经常会跟我说亲爱的心肝宝贝肉之类的,都挂在嘴边当歌唱,我听了也就那么回事。
但是桑旗跟我说的这句话不同,让我觉得我吃了这么多苦,颠沛流离从国内辗转到这里被囚禁被绑架怎样都好,只听到他这句话什么都值了。
夏至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地应着:嗯。
我已经跟何仙姑提出了离婚。
我立刻从他的怀抱里直起身来:她同意了没有?
我要做的事情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这句话好霸气,但是我怎么不信呢?
我斜着眼看他:这么牛逼,当时干嘛要跟让结婚?
当时我没跟她领证,只是办了婚礼,后来在婚礼那天看到你之后第二天我就去跟她办了结婚证。
我瞪起眼:说了半天还怪我喽?
你说呢?他笑嘻嘻的捧着我的脸:不过没关系,何家已经同意了。
何家是怎么同意的?
怎么何仙姑这么快就game over了?我都有点不敢置信。
何家既然肯放手,那一定是我给了让他们不得不放手的原因。
桑旗都这么说了,我就没必要再继续问下去。
那你心头的白月光呢?我戳他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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