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是得罪了厉爷,想要再说什么,已经被厉劲强行带走。...........厉爷,需要我再去找人吗?去而复返的厉劲担忧道。不用。厉北浔很笃定:去把你查时晴过往的人也全部都撤回来。都撤回来?!厉劲有些风中凌乱。要知道他去找时小姐的秘密,连时家的仆人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查过却没探查出任何有用的事,所以大家都还在继续努力中,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可现在,竟然说不查了?那岂不是都前功尽弃了吗?!厉劲想不明白,厉北浔却很明白。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创伤,既然她不想人去探知,那他就不要去查了,如果有一天她想说了,他再知道也不迟。他转身,进观察室,直接抱起时晴,回了病房。...............夜晚的风徐徐的吹着,卷起了翻动的窗帘,丝丝缕缕的吹到了病床上,明明是清凉清凉的风,却完全吹不走小女人身上的热度。她的脸已经被烧得通红,吹弹可破的脸上闪动着妖异的光,完全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厉北浔一直坐在床边,微微的抬起手,修长雅致的手指慢慢的抚摸到时晴的眉心,指尖轻柔,像是要把她眉心的愁绪,都给揉化。难受好难受时晴痛苦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漂亮的蝴蝶骨瞬间暴露在蜜色的灯光之下,一览无遗。厉北浔: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如果不是念在她还在生病发高烧,肯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小妖精,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但她这么柔弱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欺负她了。起身,去浴室拧了一条冷水浸过的毛巾,然后覆在了小女人的额头上。忽然,小女人抓住了他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她洁白的贝齿已经咬在了他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却像是一串串细密的电流,动人心魄。厉北浔:忍了。换了十几次冷水毛巾,手背上也被小女人咬了一排排的牙印,她依然高烧未退。看着她备受煎熬的样子,厉北浔深吸口气,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禁欲般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完美的人鱼线,流畅地隐没在健硕的腹肌之间,如果时晴醒的,肯定会流鼻血。厉北浔冲入了洗漱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花朝身上浇下来,浇灭了心中旖旎的幻想。身心冰凉过后,他才扯过一旁的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走到床边,眸色纠结片刻,但看到小女人哼哼唧唧难受的样子,他掀开被子上了床,大手一伸,把小女人揽入了怀里。火热的肌肤,馨甜的香气,薄薄的衣料,简直就是一种炽热的煎熬。他发现,他冰冷的心瞬间又火热了。那股火,一下烧到了小腹,连带着他的小兄弟都趾高气扬,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偏偏小女人更不老实起来时晴感觉自己像是在火山口走,周围是滚烫的岩浆,身体也炙烤得滚烫滚烫的。她忽然怀念起一个人,那个人常年冷着个脸,仿佛他在的地方,气温都陡然能降好几度,他在的话,恐怕自己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后背像是吹来了一股寒风,让她很舒服。她想要抓住这个风,一转身,不管不顾的抱住了,原来,风也有形状的,棱角分明,结实有力,抱起来真的是透人心脾,舒服得想要尖叫。你往哪里摸?厉北浔手快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两人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处,再往下,就危险了。时晴嘟嘴,显然不满,手不老实地拧着,想要挣扎出来,柔软的身子,迷离的清香,丝丝柔柔的向他缠绕过来。好舒服,好舒服啊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她如花般的唇瓣溢出来,听在耳里,简直就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厉北浔感觉自己在作死,温香软玉在怀,他却要做该死的柳下惠,什么都不能对她做。明明是她生病了,为什么最难受的是他?小女人就像是一个小猫咪似的,柔软的头发在胸口揉啊揉,滚烫的小脸也不住的往他身上蹭啊蹭,再这样下去,他肯定要爆炸了。果断地起身。他一头扎进了浴室,先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再放了满满一缸的冷水。这次,他再也不犹豫,抱着小女人,一起坐进了冷水里。帮她退烧的同时,也帮他自己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