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程在她回来前将信封放回原处,就像他不曾知道有这回事。
“程程,你要在这里换吗?要不我扶你去唔”
但知道就是知道,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顺势压在身下,极具掠夺性的吻带着心痛和愤怒。
他毫不吝惜的裹吮她的唇瓣,带着发泻的情绪,强势撬开她的贝齿,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
在肆意攫取间深深烙印下属于他的气息,退出她的小嘴,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部,唯美的锁骨,一路蜿蜒而下。
“程程,不要”
顾轻依害怕的挣扎,琉璃色的眸子带着情动的迷离,双颊泛着潮红,小手死命的按住领口的位置。
陆锦程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力气还是远大于她,她根本逃脱不开,只能求饶。
“我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
“是我的办公室。”陆锦程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置于她头上,修长骨感的长指去拉她衣服的绸带。
前后不到五分钟,他性情突然大变,让顾轻依始料未及。
受伤的小兽不打招呼就变成了吃人的狮子,她怕的要命,眼泪顺着眼角滑下,紧咬唇瓣。
“你哭什么?”
虽然正在气头上,可看到她流泪,陆锦程还是心疼。
顾轻依沉默不语,委屈的泪水还在簌簌掉落。
陆锦程兴致全无,烦躁的给她擦眼泪,带着醋意问:“季铭亲的时候你也这么生无可恋?”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上季铭?
顾轻依不搭理他,吸吸鼻子,因为他停下动作,泪雨下的也没那么大了。
“给我换衣服。”
陆锦程拉她坐起来,贴心的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又帮她把衣服系好。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顾轻依不买账,冷着小脸,小嘴不开心撅的老高。
“我一会儿还要开会,赶紧给我换好。”陆锦程心里的火没发出去,堵在胸口。
刚刚强吻差点又强要,现在又像个大爷似的让给穿衣服,老娘不伺候。
心里憋气又委屈,顾轻依大着胆子和他唱反调,起身要走。
陆锦程长臂一伸把她搂怀里,附在她耳边只说了两字,她就乖乖听话了。
他说的是,“季铭。”
其实他也不想用这招,奈何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让小家伙配合,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是痛的。
顾轻依因他的威胁而就范,却也因此对他心生厌恶。
没好气的抖开衬衫,迅速给他换好,拿起换下的径直去了卫生间。
在那里磨蹭一个小时才出来,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
“陆锦程,但愿三个月后你我再无瓜葛。”
隔天。
陆锦程带着她来到警局资料室翻看案底。
看到那堆积如山的资料,顾轻依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也太多了吧。
“轻依,按照你说的我让展霖带人找了一遍,但是没有符合条件的。”陆锦程很遗憾的告诉她。
“怎么会那?这不可能,那天死了四个人,怎么会查不到?”她不相信。
陆锦程微微蹙眉,试探性的问:“会不会是你记错了,那天死的不是四个,是一个?”
“一个?”顾轻依掀眸看着他,“不,是四个,我确定。”
尽管她对于当时的某些事情记不太清,但对于死亡人数她十分笃定。
眸色深了一些,陆锦程将一份资料递给她,“可我们只找到你母亲的资料,没有其他人。”
顾轻依打开资料看了一遍,最终死因被定性为意外死亡。
意外?
身中数刀,是意外?
这结论下的还真是叫人意外。
“这不是真的,我母亲根本不是死于意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