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博果断给出答案。
顾轻依努努小嘴,纳闷的嘀咕:“醒着也能做梦?”这不科学。
“当然不能。”梁少博边给陆锦程缝合伤口边想措词,“其实你这种情况就是脑袋里出现了幻想,古医有云:身虚则邪气侵体。”
“所以一般这种患者都是身体不好的人,就像体弱的你一样。放心,这是小病,多吃好吃的补补就行了。”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顾轻依不再疑心,给梁少博打下手。
陆锦程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这兔子傻,要不然非穿帮不可。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一抬头便看到陆锦程半坐在被窝里等她。
“过来。”他拍拍身旁的位置。
顾轻依以蜗牛的速度像床的方向挪,今天做了好几件不可饶恕的错误,不知会受到何种惩罚,心里怕的很。
速度再慢也有到终点的时候,陆锦程出奇的有耐心没有催,待她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在身下。
“程程。”
在他吻没落下的时候,她轻轻的唤。
距离稍稍拉开,陆锦程静静的看着她,妖冶的桃花眼清凉微掀。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受伤了。”心里的歉疚让她忘记紧张,态度诚恳。
“知道又如何?”菲薄的唇瓣翕张而开,他吐出的字句带着淡淡的心伤。
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落寞的呢喃,“你还是会选择季铭,不是吗?”
缓缓起身,顾轻依不知该如何安抚,默默握着他的大手。
他说的没错,即便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会选已经陷入昏迷的季铭。
从医学角度来看,她会选季铭,可从心而论,当时她有那么一刹那真的犹豫过。
“我听小逸子说你是在祭拜母亲回来的路上遇袭的,知道是什么人吗?”良久,顾轻依轻声打破宁静。
“与你无关。”陆锦程声线冷岑,俊脸没有任何表情。
这冷漠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感觉好陌生。
“今天也是你母亲的忌日,所以今早你想说的话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她又问。
“如果我说,你会去吗?”陆锦程一派冷清的眸子划过一抹期待。
顾轻依发现自己问错了话,脑子一热便问出了口,却没考虑后果。
“不会。”她知道这样回答很伤人,可是她不想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