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
她未曾冒犯,却深受其害。
她懂了,懂的彻彻底底。
收回思绪时车子也正好到了地方停下,酒会是由人包了整个酒店的五层,长长的红毯一直从里到外铺到车子下方。
金碧辉煌,好不奢华热闹。
何顾推开门下车,膝盖有伤让她踩着10公分的细高跟略微有些吃力,但明面上却半分未曾表现出来。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地方,鼻尖一酸,这个地方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两年前,这里还是她家的产业,这个酒店的名字当年也是父亲用她名字和沈豫城的名字起的。
顾城酒店叫起来明明那么不顺口,却一叫叫了好些年。
那时何顾别提多高兴了,抱着父亲大喊大叫的撒娇。
可后来,名字就被换成念淳。
那一夜之间,什么都不复存在。
想到如此,这一刻,何顾突然觉得真是凄凉又可悲,她和沈豫城,是不是就像顾城的谐音孤城那般。
她永远都等不到沈豫城,自己守着自己心里的城池,画地为牢。
是啊沈豫城和苏淳才是一对,她和他不过是一座孤城,城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
回神,压下情绪,这才抬眼看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就站在那里,神色不明。
有那么一种人,站在那里却能让周围万物骤然失色,沈豫城就是那种人。
仅仅是站在那,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拨了拨头发迈步朝着男人走去,男人伸出的手臂好像正在等她的手臂搭上去挽着进场一般。
可事实真是给了她狠狠一耳光,她刚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本就靠腮红提气色的脸色反而越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