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里,只有老大的独子还算有点气候,其他的几个都被这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将来难当大
任啊。” 朱老很能理解蔡老爷子的心情,他曾几何时也为朱家的后继无人而担心,直到找到了林昆这个亲孙子以后,他才看到了希望,内心没什么牵挂了,哪怕将来他撒手人寰,也相信林昆会将朱家的繁荣一直
持续下去。 朱老安慰道:“蔡老弟,你也不能这样想,你刚才不也说了么,老大的独子还算有些气候,年轻人嘛,年轻的时候总会情况一些,你我年轻的时候不也一样,成天到晚花天酒地、极尽享乐,我那会儿我
爹可没少打我,屁股都肿了多少次了,可最后怎么样?经过了时间的雕琢与世事的磨练之后,我们都成了现在的自己。”
蔡老爷子又叹了一声,苦笑说:“朱老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年少的时候如果不轻狂,那就不是年轻人,可关键我这个唯有点出息的大孙子,昨天晚上却,却突然被人……”
朱老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蔡老爷子重重的点头,脸上愁容深邃,“朱老哥,我也不瞒你了,我今天来打扰你,也就是为了他的事来的。” 蔡老爷子面露难色,话说完了之后,朱老直言道:“蔡老弟,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一场,这大半辈子不说交情多深,但能够一起活到这么大的岁数,你如果有难处,我这老头子如果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
推辞的。”
蔡老爷子闻言,顿时感激的老脸发烫,“朱老哥,有你这句话,我这心就宽了,犬孙蔡学文最近几天去东北,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大人物,结果被那大人物雷霆手段重伤致残,唉……”
说着,蔡老爷子的脸上,又是一副哀伤模样,任何一个做长辈的知道小辈被人重伤致残,心中都不会好受。
“哦?”
朱老眉头轻轻的挑了挑,“我们华夏乃是法治国家,还有这样的事?” 蔡老爷子继续说:“朱老哥,我先把话说完,说句心里话,我是真想亲自出面,把这个下重手的恶人给惩治了,可我蔡家的实力主要是在燕京,又是从商多年,在政界上也没有过硬的关系,在江湖上也
没有靠的住大佬,所以情非得已才来找朱老哥您,并且犬孙这次去东北,暗中是受人嘱托的,这人……”
蔡老爷子话音一顿,似乎难以开口。
朱老见状,心里有所领会,道:“蔡老弟,莫非这背地里的人是我们朱家的人,又或者是另外几大家族的?你是想让我替你出面,办了北方的那个大人物,替你孙子讨回公道?” 蔡老爷子点点头,道:“朱老哥,我也实不相瞒了,你猜的没错,背后嘱托我孙子北上的正是咱们朱家的正伦少爷,朱老哥你别误会,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让你帮我替犬孙讨一个公道回来,至于正伦少爷
,我是绝对没有怪罪之心的。”
“正伦?” 朱老眉头一皱,再一联想到东北,似乎马上就察觉了其中的某种微妙,不过脸上的表情也只是一闪而逝,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安慰蔡老爷子道:“蔡老弟你放心,今天这件事,即便不是我朱家的晚辈在
其中参与,你既然求上我了,我也得帮你讨一个说法,你口中北方的那个大人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来头?” 蔡老爷子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