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但在松鹤一郎的眼中,他那个河口组里担任要职的爹,可比神明要可怕的多。
“你,你……”
松鹤一郎看着走过来的林昆,脚底下往后退,最里头哆哆嗦嗦着道:“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你今天得罪了,以后你别想在这儿混了!”
“我父亲是松鹤野泉,他是河口组的大组长,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去死,你不会那么容易的死,他会让人一寸一寸地割下你身上的肉丢进海里喂鱼,你的骨头,你的肠子,你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丢进海里……”
咔嚓!
酒馆里的音乐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不论男女老少,这会儿全都将目光注意到这边,酒馆的安保人这时有心想要上前,却被酒馆的一名负责人给拦下了,按照惯性的思维,敢与松鹤一郎动手的人,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他们酒馆惹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山观虎斗。
随着‘咔嚓’的一声响起,林昆手中的打火机将嘴里叼着的一根烟点着,他微眯着眼睛,半张脸藏在那烟雾缭绕之后,看着松鹤一郎说:“向这位姑娘道歉,我们华夏的姑娘不是你能调戏的,更不是你能侮辱的。”
松鹤一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紧接着大喊了一声,“八嘎,你在放屁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我是松鹤少爷,你让我向她道歉,我……”
砰!
不等松鹤一郎把话说完,迎面的一记拳头,直接把他满嘴的牙打掉了一半儿,他呜嗷地惨叫着,有的牙掉在了地上,有的牙吞进了肚子里。
林昆不想和他废话了,如果说踩死一只蚂蚁要耗费太多的时间,那时间这两个字也太不值钱了,他的手中出现了刀子,他的刀子闪闪放光,哪怕周围的光线暗淡,可白鬼畜的森寒光芒依旧如同白炽灯一般闪耀。
灯光是带着温度的,和白鬼畜上所萦绕起的光,却透着冰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那些本是看热闹的人,这时突然意识到了事情在向最坏的结果发展,不过没有人为松鹤一郎感到惋惜或者慌张,倒是大家伙都希望这个身材高瘦的华夏男人手中的刀子,能扎进这个畜生的心窝里,这个畜生不光祸害国外的姑娘,还祸害本国的妇女,今天晚上就因为有他在这里,大家伙都提心吊胆的。
松鹤一郎也感觉到了恐惧,这股子恐惧从他的心底直攀上了头顶,就像是有着一股子冷飕飕的风,让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在林昆没有抽出刀子的时候,他心里或许还存在着侥幸,可当看到了这把刀子,他就仿佛看见了死神,他连忙讨饶:“别杀我,你不能杀我……”
林昆的脚步似乎很慢,其实不是他的脚步慢,而是松鹤一郎往后退得太快,一直愣在一旁的华夏姑娘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林昆的手腕,她漂亮的大眼睛扑闪着,垂下的两缕头发搭在脸上,她的声音很小,“别……”
她只说出了一个字,便被林昆微笑着打断,“这件事与你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