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雾霭中,一座庞大的建筑矗立着。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星河山庄,玉天卿真的要以为,是哪座皇宫呢!
进了山庄,发现这里的每一个陈设都可以用讲究来形容。
“元砚知,阿姐可真是赚了!星河山庄,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玉天卿边走边赞叹。
元砚知斜昵她一眼,轻飘飘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你还要重新择婿吗?”
玉天卿耳朵莫名发热,讨好说道:“那必须不行啊!燕子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一旁的靳勿离,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一副奴才样!”
“你不奴才,是谁说,相公,我要给你生个孩子来着?”她昨天可是听墙角听到了!
靳勿离双手捂住脸,娇嗔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玉天卿做一个鬼脸,躲到元砚知背后。靳勿离气不过:“别以为你躲在燕子后面,我就打不到你!我今天非要打你!”
元砚知看向一侧,轻声道:“阮夫人。”
靳勿离收起张扬舞爪的姿态,恭恭敬敬的垂下头,行礼道:“阮夫人。”
她抬起头,哪有什么阮夫人的影子,再回过头,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她顿时咬紧牙关:“玉天卿,你给我等着!”
阮星河见靳勿离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放下手中的礼单,轻声道:“是谁惹你生气?”
“还不是玉天卿!”
见阮星河面前还有半盏茶,她直接端起来喝掉了。
他将她拉到怀里,帮她摘掉脸上的面具。
“不是说过了吗?在山庄里,就不用戴面具了。”窗外这样好的阳光,她应当好好享受,而不是活在阴暗中。
她小手摸一抹他右脸的伤疤,笑道:“好啊,那就做一对丑夫妻好了!”老实说,她一直觉得愧对他父母。
他仿佛一下就看穿她的想法,轻轻啄一下她唇角:“你要是觉得愧疚,就让我父母早点抱孙子。”
她轻轻推开他,虽然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但这一次不同,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yu望。
“明天就成亲了,现在做这个,那明天晚上做什么?”
某人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手指一根根同她交握。
“明天晚上,还做这个。”
鼎炉内燃烧的沉香满室幽靡,夜明珠的光芒如水浸地,洁白姣好的肉体在深沉的满足之间轻.吟着......
星河山庄实在太大了,玉天卿逛累了,坐在鱼池旁歇脚。再次感叹,这鱼池都是汉白玉砌的,一眼望不到头,有钱啊!
元砚知盯着她,长眉微挑:“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那两个字。”
玉天卿好容易憋住笑意,明知故问:“哪两个字?”
他猝不及防的将她横抱起,作势要将她扔到鱼池中。
她一双灵动的明眸盯着他脸色,装傻到底:“到底是哪两个字?”
他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听说,这鱼池中有一种食人鱼,人要是掉下去,分分秒秒就能被啃的只剩骨头。”
她丝毫不为所动,伸出一支手,在他腰间使劲一拧。他惊呼出声,双手一松。
“啪”的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玉天卿呛了一口水,才站起来,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彻。她丝毫不理会他伸过来的手,飞身出来,眼神透露出一丝阴险:“元砚知,你死定了!”
“对不起,卿卿,你听我说......”
晚膳,靳勿离好不容易说服阮星河起床,第一次觉得,走路真是浪费体力!阮星河见状,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
“我抱你去吃饭。”
靳勿离一脸疲惫:“凭什么你比我体力好?”
他眨一下眼睛,笑道:“以后多锻炼,体力会好的。”
锻炼你个毛线。
端坐在桌旁的江芊芊见状,快步迎了上去:“勿离,是不是这两天准备婚礼,太过劳累?老头子,我早就跟你说了,请那么多宾客干嘛,这还没结婚呢,就要被累着了!”
阮啸虎受了埋怨,也不回嘴,只是轻轻咳了一下。晚辈都在,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阮星河揽着靳勿离坐到一旁,靳勿离有些羞涩:“伯母,让您担心了!我没事的,明天的婚礼一定不会让星河山庄丢脸。”
这一席话,说的两位长辈很是受用。
玉天卿踏入饭厅,先是给两位长辈行礼,然后长腿一伸,坐到了阮啸虎和靳勿离身边。
随后而来的元砚知,孤孤单单坐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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