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靠过来腻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期期艾艾、矫揉造作,“阿执……”
赵元衡往后躲了躲,俊眉一皱,突然有种诡异熟悉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只听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又开始耍流氓了,整个人都快要凑到赵元衡身上了,两只爪子还在不安分地上下乱摸,舔舔嘴唇:“阿执你无聊不,不如……咱们再来耍一次吧……”
赵元衡眉间隐隐有黑气缭绕,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蓝浅浅,我马上就能复明了你知道吗?”
蓝浅浅觉得莫名其妙,“知道啊……”还是她的杰作呢,真为自己感到骄傲!
爪子搭上青年的颈项。
赵元衡一把甩掉那两只圈着他脖子的手,“所以……之前你那般欺辱我,现在难道不该稍微收敛一点?毕竟……我还是要报、恩、的!”
爪子再次锲而不舍圈上,蓝浅浅有点不乐意了,反驳道:“那怎么能叫欺辱呢!我明明是是为你好给你治病哪!再说了……”蓝浅浅降低了声音小声嘟囔,“明明你自己也很舒爽喜欢的,好几次我都累坏了你还缠着我不放呢……怎么能说我欺辱你呢?!”
“你……”赵元衡被噎得哑口无言,他被欲望所侵蚀了理智是他的错,但是……但是但是……
赵元衡脸反驳的理由都还没想出来,便被一个虎扑扑倒在地,而后所有的话都被女人柔软微凉的唇堵在了嘴里,他倒是想反抗,但说来惭愧,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的力气就是比他大,她存了心跟他较劲儿,作为伤残人士的赵元衡是毫无还手之力。
紧接着,情潮汹涌而来,最后他干脆放弃了挣扎,索性就此放纵了自己,这一刻不再是那个克己自律、严谨沉稳的大梁储君,他放纵了心身在欲海中沉浮。
他一把翻身抢过主导地位,动作凶狠有力,蓝浅浅不甘示弱,一直珍藏着没机会使的绝学都亮出来了。
山洞外大雨滂沱,洞里却是热情似火,令人面红耳赤的躯体纠缠,喘息声、低吟声交织成一片,久久不曾平息……
约莫傍晚时分,外头雨势渐歇,洞里酣战方停,两人上下相拥彼此呼吸交缠回味着战栗的余韵。
蓝浅浅香汗淋漓,趴在赵元衡胸口,雪腻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红,嗟叹一声,那巅峰时的快感当真是令人上瘾,难怪流光和蓝浅浅总是抛下她灵修,如今她终于是也尝到了这事的销魂滋味。
赵元衡尚在余韵的快感中,眼神迷离涣散,胸膛一起一伏,低喘着过了许久才渐渐恢复神智,他伸出手摸索着握住蓝浅浅的肩膀,沙哑着嗓音气喘吁吁,“蓝浅浅你今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蓝浅浅将脸埋在赵元衡颈窝处蹭几下,“我今年八……”想着不对,不能说八百岁,来时按拟定好的按人间的岁数,算她今年十六岁,于是便急忙改口:“我十六了,还未有伴侣夫婿呢。”
再蹭几下,很是激动,阿执主动提起此事,约莫与她算是心有灵犀了。
赵元衡也未曾仔细听,只觉得这个生猛的女人和一般十六岁的豆蔻青涩少女根本不是一卦的,“既然未曾成婚,你……你你你那些男女之事上的各种花样是哪学来的?”
简直就是花样百出,弄得他生死不能,恨不能在巅峰时刻死去!第一次的时候还很生涩,第二次熟悉了他的身体便开始各种尝试,到这次,那眼花缭乱的手段,连他都从未见过……
蓝浅浅得意洋洋:“我偷偷藏了阿龟叔好多避火图,闲暇无聊也翻看过,哦对了,还有我姐姐和流光……”
“我之前也是不通晓所谓的男女之事的,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总是在一处玩耍,就在前些年这两人忽然就把我排挤开了,抛开我一人神神秘秘地在屋子里不知在干什么,还不让我知晓,我自是气坏了,就想知道这两人背着我在玩什么,于是有次我趁机便偷偷藏到了蓝深深的床背后,然后……便发现了他们是在做我们如今干的这档子事,我那时甚是好奇有趣,就趁他们不注意躲起来偷看,也就此学了不少新奇花样呢,可是……”
蓝浅浅话锋一转,格外义愤填膺,“有次被发现了,蓝深深这个恶毒姐姐居然不顾亲姐妹情谊,狠狠打了我一顿,还告到了阿娘那里,阿娘也是偏心,就让我一个人罚跪!阿执你说气不气人,我也是好奇嘛,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居然这般不顾念亲情!”
赵元衡:“……”
没把你打死,那便证明就是你亲姐姐,当真是顾念了亲情!
这个女人走丢到现在都不见家人来寻,他严重怀疑估计她家人早就想丢到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了,这次机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