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趁着两人离开而想办法进到那小假山下面,毕竟里面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万一我进去出不来,岂不是被别人瓮中捉鳖?
所以我跟着两人,一并离去了。进了房子,我则是静静站在门口,二人却是一点都没有察觉。走入房间后,两人才开始说来刚才发生的事。
不过一开口,两人对话就将我吓到了。
“怎么说?不然杀了算了!”爬虫的声音响起,恶狠狠,但却没有一点杀气。
“这可不敢!”另一人赶紧道,“少爷,我们还不能确切他的身份,就不能着急动手。”
爬虫很是不满,嘟囔道,“左棠。这人配剑,我怕走不了是问天王朝那些人。我看八成就是来刺杀我的,只不过水平有限,阴差阳错下,被那群傻子以蒙汗药弄翻,给捆了回来。要我说直接给剁碎了喂狗不久完了?”
左棠叹息,“如果真是问天王朝那些人,我还会劝少爷您将他留到现在吗?我出手试过他的剑法,跟我们东边那些家伙差的远了。察其手上功夫,反而是多像我们脚下这块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算是把自己的家底交代了个清楚,看样子这两个人是从漠乱海的人啊。只是不知道到这里有什么事。是否跟一言堂鹤长老还有天机门的舒师兄一道的。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左棠说的话,他竟然可以与酒倦生试手,而且还能再次将其制服,我觉得这件事比较值得考量。如果此人有这本事的话,那我还真的得小心了。
“那你的意思他可能是来办事的?”爬虫疑惑道,但又口吐不对,“这人此行绝对有问题,不然被我们抓住之后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我虽然不知道酒倦生说了什么话,但我估计是他把这两家伙当成飞花院的人了。所以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话,那可真的不容易。
“此人实力不低,能到此地而且与飞花院扯上关系,想来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不然我们将他放了,任其自生自灭。不然的话,这个烫手山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为好。”
不过左棠提出的建议显然不被采纳,爬虫说道,“那不行!把他放了,他要是把我们的事传出去。那我的好日子不是到头了?”
听到这话,左棠沉默不语,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房里传来不断踱步的声音,那爬虫很是焦急了,“我们已经将他关了这么多天,还是找不到关于此人的信息。杀了怕牵扯我们到麻烦中,不杀吧,又不能保证他不会将我的秘密说出去。这可怎么办才好?”
对于爬虫的抱怨,左棠并没有开口说话,显然也在矛盾。
而对于这样的状况,爬虫又自怨道,“我就不该听那些傻子的话,说什么抓到一个大人物,让我还亲自过去审了一圈。结果那人起来差点给用剑捅死我,要不是当时左棠你在,恐怕我这条小命,当下就完了!”这爬虫也是奇怪,说到最后,竟然还带着一丝窃喜?难不成当时被酒倦生吓傻了?
而左棠则当即跪下回复道,“保护您是老皇上给我下的最后命令,属下不敢怠慢!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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