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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食物放在桌上,却发现桌上还有两杯沏好的茶,一个生气的人,可能会搞这些东西吗?
“坐。”面前这个老白,关上门后大阔步坐了下来,给我朝身边椅子一指,气势十足,让我都不知该怎么拒绝。
坐下之后,老白看着我道,“白敬亭。”
“倾千觞。”
“上次在戎城见过你,但这次就算我二人第一次相识了。”
“好说,好说。”
白敬亭并没有跟我拉太多的话,开门见山道,“你肯定疑惑,为什么我让老诸将你带到这里。但先希望你能原谅我们的鲁莽之举,因为我们确有迫不及待的事要做。”
我本来以为这些人跟在雷音寺山门处见到的表现没什么两样,就是切着机会来这里玩一玩,但没想到好像目前现在蒙在鼓里的人,只有我一个。
坐下来之后,白敬亭就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上次让猴子来处理此事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按理来说,猴子不过是牧之手下的一员大将,要说案件处理上,论资历,论本事,都是差上不少。虽然猴子的能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
“停!”白敬亭要跟我说的东西,我好像完全不懂,所以即时打断了他的下文,“您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问题出现在哪里就行了。”
“行!”白敬亭也不推辞,道,“明天你所要见到的,是雷音寺势力的洗牌。而之后相应的,在镇东王拿掉炼天诀后,炼天宗也要进行相应的洗牌。那你说,御史台这边应该怎么算?”
“御史台不是一直萎靡不振吗?难不成也要从里到外洗一遍?”
白敬亭大手一挥,“这是当然!当年御史台的建立,乃是在雷音寺的监督之下成立,其中之人,多与雷音寺有关。之所以这段日子来御史台的低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新生的血液要灌注其中,自然需要能证明这一股血液不会带来负面效果。我这么说,你可以明白吗?”
“您的意思是,就你们这御史台的一伙人,甚至还没有一个落脚点?”
“对!毕竟年轻。”白敬亭道,“我等这些人,有些是经过科举选拔而来,有些则是如同猴子一样被推举而来。不管我们出身如何,在入御史台之时,所抱负的理想为一,面对的情况也是相同。在那样一个不安的环境下,我等这些人自然是抱在了一起。细细算来,我们相识,已经最少有八年之久。八年,我们体内一腔报国的热血,若是没有牧之的日日打气,恐怕万平米早已经各奔东西,之所以还在这里,就是抱有希望。而这个希望,就在眼前!”
白敬亭虽然没有说的再直白一点,但我已经彻底明白,之所以在戎城的时候这些人对于这个案子持有兴趣,就是因为这是一条路子,一条能牵扯上各方势力动荡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