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丝雯叹了一声,擦干了双手,开始准备菜,一边忙着一边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记住了,想我时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来这里伺候你,不要和其他的人联系,尤其是当她们叫你去别的会所玩的时候,一定不要去。。”
“为什么?前几天我们玩的不是很haPPY吗?”
龙弈说着,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商丝雯,再次进入后,亲‘吻’着粉背问道:“告诉我原因,为了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的。”
商丝雯强行脱离而开,眼窝里含着泪水,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事情,你斗不过他们的,几个月前,他们想对付华国四公子的老大,便让我们演了一出戏,可龙弈没过多久便消失了,到现在为止,都两个多月了,音信全无,你再厉害,再有钱,能比得上华国四公子吗?”
“啊~”龙弈故作惊讶,向后退了两步,惊声问道:“谁这么大胆敢动华国四公子啊?我来京城的时候,我爸还对我说过,尽量不要去娱乐场所,不要随便得罪人,尤其是华国四公子和他们的那个什么代言人,对了,叫史尚飞,说民不与官斗,难道你背后的人也是官家?”
商丝雯点了点头,引导着龙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一边呻‘吟’一边说道:“不只是官家,还有帮派人物,他们一个个杀人不眨眼,因为龙弈之事,我们能有半年的自由时间,‘春’节之后,就要随叫随到,哪怕和你在‘床’上我也得走人,那时你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感觉,包养我,你会很受伤的。”
“你怎么会招惹上这种人物?”
“为了钱,为了虚荣,我们几个自认姿‘色’美貌不输于那些豪‘门’千金,可她们出入衣着光鲜,豪车代步,所以心里不平衡,为了这点虚荣,我们出卖了自己,可后来才发现,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回不了头,也看不到岸,只能随‘波’逐流。”商丝雯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
龙弈一眼不眨地看着商丝雯,觉察到她说的不是假话,这才问道:“那就不要想这么多,你想要时就来找我,一会我给你一把钥匙,你随时可以来,除了你,这套房子就不让其他‘女’人进‘门’了。”
“真的?”商丝雯惊喜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龙弈开口说道。
龙弈这个人对‘女’人根本狠不下心来,在利用商丝雯的同时,也可怜她,一旦找到根源,加以铲除后,这套房子加上车子就当是给她的报酬了,至于自己,也只能改换面目,彻底消失,他可不想金屋藏娇,惹得家中的大小老婆生气。
“一切都是命,要是早半年认识你,我也不会如此了。”商丝雯苦笑了一声,从龙弈身上下来,蹲在了地上,她也知道了龙弈的弱点,在龙弈满足后,才去准备饭菜。
吃饭时,两人又合在了一起,龙弈好奇问道:“为什么你不让我跟着其他人去会所玩,我觉得香山那个会所还可以啊。”
商丝雯摇了摇头,说道:“千万不要去,香山那个会所只是我们试探人的地方,真正的目的是验证你是否有钱,真有钱的话,那就是别的会所了,带你去的地方,有赌场,有打黑拳的,至于‘女’人,那更多,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小到十二三岁,大到四十,黑人白人都有,所以你不要去,一旦去了,便会被‘诱’‘惑’着赌钱,输的‘精’光后,便会勒索,‘逼’着你去打黑拳,哪怕你手无缚‘鸡’之力,成为那些有钱人消遣的工具。。。”
“这么黑?那么一旦进去还出不来了?”龙弈愤愤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商丝雯点头说道:“那个龙弈整了一个叫焦代平的人,可这个焦代平与他们的关系很密切,我们因为是燕大的,便以给我们七人半年的自由为代价,要我们去‘诱’骗龙弈上钩,结果龙弈替我们出了气,还托他的朋友保护了我们一段时间,可后来不久,他就失踪了,他那个人‘挺’不错的,我一直对此事过意不去,想找他说声对不起都找不到人了。。”
“你这么一说,我对那个地方还真感兴趣了,在哪里啊?”龙弈笑着问道。
“不行,你不准去!”商丝雯立即停止了动作,抓了一块排骨塞进了龙弈口中,尖叫道:“你不许去,我不会告诉你在哪里的。”
“好好好,我不去行了吧?”龙弈急忙岔开了话题,“我只是说着玩的,我只是好奇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连华国四公子也敢整,什么帮派也斗不过国际机器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大胆,这是一个帮派,叫九‘门’会,我们七个人其实只服‘侍’一个人,那人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一天最少要三次,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可他的东西又短又小,偏偏他不喜欢折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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