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前去营救廖传志吗?”钟南问道。
“怎么没有!最近就有一批人马,企图打劫刑部天牢,结果被全部抓获。”徐万州笑道,“他们以为刑部的天牢,是那么容易被攻下的嘛!”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四五日前。”
“企图营救的人马是白莲教的吗?”
“正是,听说是廖传志在山东的嫡系人马。”
听到徐万州的回答,钟南有点发愣,他在想,这次去打劫刑部天牢的人会不会是廖青儿。
“这次被抓住的人里面,有没有个叫廖青儿的?”虽然阵营不同,钟南还是不希望廖青儿被抓住。
“没有吧?”徐万州挠了挠头,不确定地回答道。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钟南的声音严厉了起来,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
徐万州以为上司不满自己的工作成果,“大人,是我办事不力,没有打探清楚,我马上再去打听一下。”
“去吧!”钟南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即放轻了语气,“打探清楚后,尽快回复我。”
徐万州领命后,快速离开了钟府,直到第二天快中午之时,才再次前来复命。
经过军情室的核实,最近这一批被抓获的白莲教匪徒,确是廖传志的旧部,不过里面并没有叫廖青儿的人。不仅如此,所有被抓获的人里面,也没有人叫廖青儿。
听完徐万州的汇报,钟南放下心来。其实有时候连钟南自己都觉得困惑,廖青儿和他不过才见了三次面,为何会担心对方的安危。
钟南很清楚,这种关心并不是建立在男女爱情的基础上的。那真实原因是什么呢?钟南说不出来,可能是不想一个妙龄少女,在年华正好之时凋零吧。
钟南原本想让徐万州打探一下廖青儿的行踪,可是念及军情室的力量还算不得强大,指望他们立马找到廖青儿,可能也不太现实,只得作罢。
徐万州离开后,钟南来到了后院,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五月间京师的天气,并不炎热,在一阵阵的徐徐微风中,还极容易让人昏昏欲睡。没过多久,钟南就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钟南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床薄被,本以为是秋香盖的,可是被子上传来的幽香却否定了他的猜测。
正在发懵之际,姜沫出了房间。
“钟大哥醒了?”
“嗯,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这夏日的午间最易入睡,只是钟大哥要小心些,别着了凉。”姜沫关切地说道。
“这被子……”
“我见钟大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就给你盖了床薄被。”姜沫大大方方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