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服饰:蟒服、飞鱼服和斗牛服,并不是只有飞鱼服一种;而且这三种服饰,并不是每个锦衣卫都可以穿的。
至于绣春刀,其外形综合了堪合时期,日本输入中国的倭刀之特点,到了明朝中晚期,更是偏向于本土特殊定制的工部腰刀。与飞鱼服一样,绣春刀也不是锦衣卫的专属兵器,御林军同样是佩戴绣春刀的。
回到钟府,钟南把事情向廖青儿一说,让对方高兴地跳了起来。
“南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仅如此,你还要装作不知情,要不然,到时候你父亲回了白莲教,很容易露馅儿的。”钟南叮嘱起来。
廖青儿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却不是头脑愚钝的人。她知道,这是钟南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机会,也是她爹爹能够活下来的唯一办法,事情的轻重,她自是拿捏得清的。
“知道了,南哥,我谁都不会说的。”
“至于你父亲,可能还要在刑部天牢里,待上一段时间。白莲教那边,若是有人想前来营救,你也要好好配合他们。”钟南继续叮嘱着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没问题,南哥。”此时的廖青儿就像是一个乖宝宝,钟南说什么她都一口应承下来。
“还有就是,若是有关于白莲教那位何姑娘的相关信息,你一定要告诉我。”
“南哥,你说的何姑娘,是不是就是大首领新娶的那位怪异女子?”
“就是她,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嗯,我会留意的。”
说完正事儿,钟南正打算离开廖青儿的闺房。虽说整个院子都是他的,廖青儿也有嫁给他的意思,可是明朝还是很讲究礼教的。只要他们还没有拜过堂,行过礼,那就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
钟南刚走出门口,身后的廖青儿猛地跑了过来,在他脸上胡乱地啄了一口,随后立马关上房门,并且插上了门栓。
这是什么操作?她是亲我了吗?钟南刚反应过来,却见不到对方人影儿了。
此时,亲她的美人儿已经躲在了门后,她正拍着自己的胸口,满脸绯红地嘀咕着:“好羞人啊,南哥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了?要是因此看轻我了怎么办?”。
“管他呢,反正我早晚都会是他的人,亲他一下也没什么吧。”
在廖青儿患得患失的时候,钟南正在门外揉着自己的右脸。由于廖青儿没有经验,加上动作仓促,她鼓起勇气亲的这一口,在钟南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估计是廖青儿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对方的脸颊,划破了一点皮肤。
钟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同时也为对方的勇敢所感动。在这个“礼法大于天”的年代,廖青儿的举动若是被传了出去,肯定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