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皇后娘娘你能够隐忍两年之久,莫非只是为了报这个仇恨吗?”王兴宗听了之后,也是错愕不已,他没有林墨考虑问题这般圆滑,当即直言了当的说出这话来。
林墨听着浑身剧震,差点被他这话吓得跪倒在地,不等皇后娘娘有所反应,他便已经抢在了王兴宗话下。
“还望皇后娘娘恕罪,王兄他一概直言不讳,没想到今日竟然说出这班不负责任的话来,冒犯了娘娘的清白,还望娘娘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可以说,林墨这个时候,那可真是诚惶诚恐的,毕竟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他都不敢说这事情就是皇后娘娘干的,但是王兴宗这话竟然直接将罪犯的嫌疑指在了皇后娘娘的身上。
本以为皇后娘娘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摇头笑了起来。
“公子多虑了。宜妃的死,最大的嫌疑本该就是本宫。这位王公子有这样的猜测,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两年前的案子,这宫内的所有人,从上到下一概认定是本宫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让本宫自那之后背负了恶毒之名,直到如今人们说起这事,那都对本宫存有不满。不过,既然这样的罪恶都背负了,也不在乎被别人再有猜忌了。今日的事情,与当年并不相同,本宫倒是觉得,这一次皇帝不会那般草率的。”
“毕竟,两年的时日,皇帝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了,相比如今的成熟让他能够更加严格的来考虑问题了。”
“没想到,皇后娘娘如此仁厚,可当真是不愧于母仪天下这四个字。当年皇帝并未详查便认定了您有罪,您不仅没有记恨,到如今却还如此信任皇上,实在是让在下感动啊。”林墨当即有感而发,这并非是他恭维之话,而是发自内心。
试想,在这皇宫之内,险些被无端剥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从此无法享受那本该是自己的荣华富贵,到头来在这深宫之内,独自一人寡居在此,享受不到这世间的任何一点美好,是谁都会心存怨恨的。
皇后娘娘摇摇头:“公子谬赞了!本宫当年也是雷霆大发,被禁足在这宫殿内,每每都想不明白。对于皇帝的怨恨,那更是让本宫情绪暴躁,以至于短短时日便苍老许多。如今这副容貌,实在是与本宫的年纪相差太多。只怕你觉得本宫该有四十上下了吧?”
这一点倒是被皇后娘娘说中了,林墨初见皇后之时,他心里第一个想法便是,这皇帝莫非有恋母的情节?竟然娶了如此年纪的女人为后,怎么看都大了十几岁。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是一闪而过,毕竟在这古代,一切都不是皇帝说了算,尤其是这皇后的人选,只怕皇帝根本没有一丁点的过问的权利。所以林墨倒是释怀了,没有多想这事情。但是此刻皇后的这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他心中确实是这般所想,可终究还是不能够随意出口的,毕竟这女人对于年龄和容貌那可是比什么都在意的。
见林墨不好回答,皇后娘娘笑着道:“公子不必在意,按照古制,本宫也是被重重挑选之下,才有了这等尊贵的地位。本宫大皇帝三岁,只是这两年时间里,却足足苍老了十多岁。当真是让公子你见笑了。”
平易近人,这是林墨对这个皇后娘娘的评价。他倒是觉得皇后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除了这个之外,再也看不出她与常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完全就是一个向老天妥协了的无助女人。
“娘娘知书达理,也是性情之人,只可惜在这皇宫之内,让你这平易近人不谙世事的性子,无法生存。如今,在下奉皇帝旨意查明宜妃娘娘之死,却牵扯出了两年前的那件事情,矛头直指皇后娘娘的同时,在下对此事也心有疑惑,这才来到此地,向娘娘您求证。不知道娘娘对于两年前那件事情,还是否有所细节?”
最主要的还是案子的进展,虽然说皇后娘娘打开了话匣子,可是这一番谈论下来,却也没有说到什么要紧的事情,所以林墨此刻急忙将话题又扯到了那件事情上。
“哎!”皇后娘娘听着询问,摇头叹息道:“还能有什么细节?当年指认本宫的两名宫女,甚至都没有和本宫对峙,最终便下落不明。而之后,本宫也差遣小青去查明这事情,奈何她连个知晓此事的人都找不到。那些侍奉宜妃的宫女太监,竟然在一夜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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