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辞听了这个问题,饶有兴趣的看着裴棠。
“唉,扬不扬花我不知道,在床上肯定很水,不然也不至于让我们裴总惦记那么久。”
裴棠冷冷的问,“你想死?”
厉辞哈哈大笑,“你看,这人还不让开玩笑,反正也不是你的人了,开玩笑没啥吧?”
话说完,就被裴棠勒住脖子悬吊在顶楼的围栏外边。
白溆惊讶道,“我操,裴总你别!”
厉辞到底是军人出身的,双手抓住围栏,脚撑着缝隙,以至于没有掉下去。
但是裴棠是真的狠,也不怕失手,这么高掉下去了,厉老会扒了他的皮做标本。
白溆把厉辞拉上来,心有余悸,不敢说话了。
厉辞剧烈的喘了几口气,盯着裴棠道,“裴棠,其实我特别瞧不起你。”
裴棠面不改色,一直很冷漠。
厉辞厉声道,“你真的是脑子有病!你喜欢苏栗你干嘛非要离婚去伤人家?然后自己一个人在这偷偷难过,你有啥问题你说出来一起解决了不就行了?你非要这么矫情!你是个男人吗你!”
白溆知道厉辞这样说伤人,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没有劝架。
裴棠侧着脸,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的烟,起身要走。
厉辞很生气,拉住裴棠道,“你跑什么啊,你心虚啊?”
裴棠转过头,目光黑黝黝的,“厉辞,你不是我,没资格站在我的立场来评论我。”
说着甩掉他的手,“等你以后有老婆你就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做个怂逼了。”
厉辞满腔热血,“我他妈要是有老婆了,我就拉着她一起死!怕个毛啊,去地府再做鸳鸯!”
裴棠已经消失在门后面了。
白溆叹口气,打了厉辞一下,“你也是,裴总虽然又帅又有钱,但人总有脆弱的时候,你还老往人家弱点上戳。”
厉辞被打得一脸懵逼,“你打我干什么?”
“我那是打你吗?我撒娇好不好?你这人真小气!”
“你看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窑子里一只鸡,你少跟我在这哔哔。”
“我是鸡也是干净的鸡,你不是最清楚么?”
“滚蛋!”厉辞把白溆推开,跟上裴棠。
裴棠刚到大堂,管家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少爷,夫人让你走一趟。”
宋安雅在贵宾包间里,一个人坐在那弄香薰。
“妈。”裴棠走进来。
宋安雅换上了日常穿的真丝睡衣,坐在贵妇椅子上,时不时拨弄一下头发,“坐着说。”
裴棠坐在她对面,翘起腿。
宋安雅眨眨眼,裴棠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宋安雅果然道,“我早就跟你说了,苏栗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现在好了,看见了吧?心服口服了吧?”
裴棠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都离婚了,那是她的自由。”
“是她的自由没错,但我这心里就是不甘心!”宋安雅语气不善,“她做少奶奶的那几年,我可没亏待她,吃咱们的用咱们的,不知道给她娘家贴了多少钱,我真是找罪受!”
裴棠难得不在宋安雅面前护着苏栗。
宋安雅叽叽歪歪,“特别是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哎,居然叫别人爸爸,裴棠,我不管,你必须把那个孩子的抚养权拿回来。”
“嗯。”裴棠回应得很敷衍。
“这还不算,你得马上再给我生一个!”宋安雅想了想,“现在这个白溆吧,说不上顶尖好,但是将就,我看她身体不错,你抓紧时间今年让她生一个,结不结婚都无所谓。”
宋安雅不年轻了,别人的孙子满地跑,她的儿子都在经历离婚,说出去人家得笑掉大牙。
裴棠还是一声嗯。
宋安雅不耐道,“你就知道嗯嗯嗯,你倒是说句话!”
“要我说什么?”
这时候外面传来响动,裴棠抬头,看见裴战西走了进来。
“我说在哪里,原来在这儿。”裴战西声音清朗,恢复得很不错,找了个地方坐下后,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大哥有事?”裴棠的声音冷了几分。
裴战西笑道,“没什么,就是来找你说件事儿,弟弟最近不是在强大公司吗?我正好手里有几个好的人选,有时间我给弟弟看看,看你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