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名字更是从未透露过给任何人。
卉林不禁有些打寒,不过想了想眼前的事,他只得把这疑惑放置一边,他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何人呐”里面传来人声。
“贫道鹤顶山天陵宫百卉道人,特来贵寺一观,知空显大师学识广博,得道非常,所以今早前来拜会。”
话音落了不多时,门便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身材壮硕,年纪颇大的老僧走了出来。
“想必您就是空显大师了”
“老衲空显,今日见百卉道人,果然仙风道骨,精神矍铄。”
“不敢不敢,吾之相远不及空显大师,大师圣僧之相,世所罕见。”
“过誉了,来请进,”空显让卉林进去,便关上了门,“若说圣僧之相,那是说的我寺方丈空宁大师。”
“空宁大师贫僧此来未曾见到。”
“他老人家白日里喜欢在石佛图前静坐,你来时没见吗”
卉林微微皱起眉,不过他还是控制好了表情,没有表现出惊讶之色,“今日来时未见,待见了,再说吧。”
“道长来了我寺,不知有何新得”空显倒了杯水,递给卉林。
“了解甚多啊,龙原之内,人皆礼佛不是没有道理的,呵呵,连那些朝廷重臣也离不了佛的点拨,”卉林长叹一口气,假装无奈地靠着墙边。
“哎呀,说实在的,这些个朝中大员倒是一个个虔诚不已,每每前来都会花上大把银子为白龙寺的建设尽起一份力。”一谈到这些个,空显便笑眯着眼,乐呵呵地。
卉林看着面前这个肥头大耳的老僧,他和刚刚见到的空宁大师有着本质的区别,已经经历了二十余年漂泊的卉林一眼就看出了空显心中的铜油色,他不是所谓的真正高僧,真正的高僧不是一般人可以看透的。
“唉,何时我们太德教也有此等荣耀啊,”卉林仰天长叹,突然又猛地一拍桌子,吓地空显一激灵,“空显大师,不知可否在您接触的那些达官贵人面前美言贫道两句,起码也能让我们太德教在龙原稍微抬头啊。”
卉林的话说出来,空显便露出了为难之色,“唉,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太德教乃是天下大教,在蜀地,南境,楚地都信众深多,何须老衲帮你美言呐。”
“大师啊,与您虽交结不多,但也知您思承舍里摩讷祖师之佛法,我太德教创教祖师李德道曾云游四方,也前往印涂国求教,途径印涂渊桥都大宵雷寺,曾拜见过天聆神僧与之同游数年,大师师承正统佛法,贫道亦是师承正统道法,算起来咱们也是异道的同门,因此贫道十分敬佩信任您,”卉林从衣袍中拿出那放着合佩的囊袋,“不瞒您说,贫道云游四方,曾去过云霁,此乃云霁君主所赠云雨祖母绿合佩,天下仅有这一对。”
卉林将手中的祖母绿佩平放在桌上,那润泽晶莹的色泽,精妙细致的雕琢都是世所罕见,非平常工匠可完成的绝世之上品。
这一对可谓是后无来者的传承之物。
空显竟呆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