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转的飞快,想他跟楚琳琅之间肯定不知亲过多少次。
突然,胃部泛起呕心感,湿漉漉地手爬上他胸膛,淡笑将他拉过来,“我不喜欢跟男人接吻,要做就做,别整那么多前戏。厉总怕是被楚小姐调教得已经习惯腻歪,一炮之前必有冗长无聊的”
“陆繁星,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下贱。”厉绍棠眸如冰凌,“这张脸是好看,但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迷惑。碰你?我还真没那么多兴致。”
陡然松手——
女人突然跌落在地,犹如浮萍。
陆繁星早就冻得浑身僵硬,刚才都是依靠在男人身上,所以他一撤手,她自然下坠。
“嘭”地一声,双膝跪地。
诶!她这双腿怕是前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会跟了她这个主人,一直在受伤,真是非常耐磨。
男人垂眸,眼神没半点怜惜看着狼狈不堪的女人,丢下一句,“今晚你睡这个房间”就直接走出了浴室——
陆繁星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冷意从脚底冲上来,她感觉连舌头都已经被动得没知觉。
她知道这是他的房间,今晚让她住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做戏?
但做戏给谁看
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将他视为天,他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在原地足足趴了十几分钟,陆繁星才真的缓过神来,随即她快速脱掉身上剩下的衣服钻进淋浴房,被暖意瞬间包围的滋味真是绝无仅有的好。
感觉整个人又重新活过来。
至于那些疑问,暂时先不想,等明天再说。
厉绍棠到书房将身上湿衣服脱掉后就扔进垃圾桶,冲澡后换上干净的居家服走到案桌前开始练毛笔字——
写的是字,练得其实是气韵,那力透纸背的每一个字让他心静无尘。
但今天似乎又有点不同,在他写第五个字时,竟然搁下毛笔,提步走到书房门口,想伸手拧开门,但并没那么做,而是将门上的猫眼打开。
透过猫眼,就见女人穿着他的衬衫刚从浴室出来,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两条笔直的双腿白到似乎能折射出光亮来,太晃眼。
见女人钻到床/上,男人表情更显沉郁。
他想,她倒是挺即来则安之、怡然自得。
很快,他又回到案桌前,拿起毛笔继续练字,然每一个字写出来都极其怪异,像并非出自他手。
跟刚才相比,简直丑陋不堪,半点没有该有的风范。
索性不写落座,拿起桌上的酒杯,沉默自饮。
真是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昨晚过的太惊心动魄,这一夜陆繁星却睡得格外沉。
早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立马从床上起身,赤脚下地冲进浴室,见里面都是属于厉绍棠的私人用品,想伸手找有没有没用过的,最后还是作罢。
她清楚,在这场婚姻里她即便全身心投入,厉绍棠也只会是个看她唱独角戏的旁观者。
既然这样,那她又何必呢!
在他面前,她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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