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默了一下,若不是他眼中有醉醺醺的神情在弥漫,沈希瑗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醉。
“是死了,都病死了”
他晕红着脸,甩手扯了扯松松垮垮的领带,很是不在乎的说到,又傻傻的笑了起来。
沈希瑗见他这笑的白痴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紧追的问下去。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有那种病?”
“病?”
他眨着眼,茂密的睫毛翘卷的扇了扇,遮住了他深眸中的凉意,看起来有些呆萌呆萌的。
沈希瑗急着追问清楚,所以也没多在意,听他呆愣的反问,立马接着他的话下去。
“对,就是那种遗传病,或者家族基因遗传的那种,你身体内会不会?”
她追着问完,却见陆淮臻久久不曾回答。
害怕越耽搁,他越快清醒过来,沈希瑗赶忙去摇他胳膊,想让他先回答清楚。
然而她抓他的胳膊没摇几下,他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沈希瑗内心大惊,就被他一个反手,给压制在了沙发上。
她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就见陆淮臻眼眸锐利如刀,哪里有半点醉意。
“你”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陆淮臻却对她冷冷一笑,“你打探这些做什么?嗯?”
他最后一个字音故意拉长,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意味深长与压迫。
沈希瑗没想到他会这么奸诈,好在她仔细回想自己说过的话,辛亏没爆出团团,或者什么。
“我就只是好奇。”
“哦?”
男人狭长的凤眼一眯,内中透着明显的不信。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周围的空气,都是来自他身上浓厚的酒味气息,还有那么一点不容易捕捉到的檀木香味?
她脑海中闪过他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来不及多回思什么,眼前还有只老狐狸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沈希瑗故作镇定的朝他微微一笑。
陆淮臻看她咧笑出的八颗洁白的牙齿,微微冷哼一声。
“沈希瑗,你最好实话实说,继续谎话连篇,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反正留着也没用。”
深邃的眼瞳中,一闪而过的狠厉,预示着他并不是在说假话。
沈希瑗暗暗扣紧了手指,翻着脑海,硬是被他唬的脑海空白,想不出一句勉强能算真话的借口。
陆淮臻凉薄的看着她,见她抿紧唇瓣,半个字也不肯回答,手指掐住她的下巴。